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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说的。说完,不在理会已经浑身发抖的人。招呼了一声李公子,走,咱御香楼走起。

此时的小惠被小米戳到痛处,眼前发黑,胸口发闷身子晃了几晃,不是几步外的婢女眼睛尖快步上前扶住她,恐怕已经栽倒在地上了。

刚刚姐俩斗嘴,那俩婢女虽然离开好几步远,却是听得清清楚楚的。不过,今个小惠姑娘吃亏了,她二人却没有上前帮忙的意思。上次跟小惠姑娘去茶楼见小米姑娘发生的不愉快,一字不落的学给主子听来着。

主子听了以后,不高兴了,叮嘱她二人,照顾好小惠姑娘的日常隐居即可,旁的事儿无需参与。言下之意,婢女揣摩过后也就明白了,再遇到类似的事,自己不用维护小惠姑娘。

所以,今个听着小惠姑娘吃亏,也装着没听见不知道。

自始至终,小米与小惠俩人的交锋,李齐羽之后最后那几句没听见。不过,看着小惠被气成要吐血的样子,不喜欢八卦的他也好奇起来。

几步追上小米,低声的追问最后说了什么。

小米朝他笑了笑,也没有瞒着,就一字不落的告诉给他。这样的男人也会八卦,怎么能不满足他呢

难怪啊,李齐羽听了以后,真的是不得不佩服小米的这张嘴了,真够毒的。他想说小米不该对小惠那样说,可是想想刚刚小惠好像也不是什么善类。

而且,那战火应该是小惠先点燃的。活该,跟小米斗,那不是自取其辱么最后,李齐羽就是这么想的。

不过呢,还有一件事很是想不通。就算小米与小惠不是亲生姐妹,那一起生活了十几年,彼此总应该有些姐妹之情的吧再不合,也不该到这种地步啊。

当年在后花园跟小米表白的事,是小惠告诉了卢氏一事,李齐羽是后来听好友洛谦酒后说起过才知道的。不过,当时李齐羽只认为小惠年纪小,不懂事,也没多想的。

现在知道了,才明白那丫头那么小的年纪就那么的有心机,难怪小米跟她不亲近呢。他对那丫头就没动过什么念头,所以,就算听说她跟勤王进京,眼下也住在勤王府里,心里都没什么感觉。

要说以前有点关系,完全是因为她是小米的妹妹,所以,那时见面时,会对她稍微耐心些。少安那小子几次说小惠姑娘对他有意思,他还骂少安胡说八道呢。

端庄聪慧的姑娘固然是招人喜的,可是心地不善良,不地道有什么用娶回去不管是做妻还是做妾的,都是个不安分的,那后宅还能有好日子么。

小惠带来的不愉快,根本就没有影响到小米,接下来逛街跟李齐羽之间的气氛都好了些。看见好吃的,好玩儿的,每样都买了点儿。钟府俩婢女的手上都拎满了,少安也帮着分担了些,后来想起后面有自家的马车,这才算解放了手。

小半天的相处下来,李齐羽发觉自己越发的不甘心失去这个姑娘了。自己拼命发奋的努力,殿试的时候能考上状元的话,是不是就有资格娶她了呢

这个念头刚刚让他觉得还有希望,刚激动起来,忽然想到还有一个很严重,也很关键的问题,那就是,自己是有正妻的,小米明确表示不做小的,他的心立马又失落到谷底。

陪着小米在御香楼用过午饭后,俩人就在酒楼外分道扬镳各回各家了。小米是毫不留恋的上了尚书府的马车,而李齐羽却是站在酒楼门口,失魂落魄的看着那马车越走越远。

小米心情不错的回到尚书府,就听到一个她很抵触的消息,皇上口谕,要小米第二天午后入宫面圣。

皇上为啥要见她,她真的猜不出来,反正感觉就不会是啥好事儿,因为看黄氏的神情就觉得不对劲儿了未完待续

第二百四十五章 躲不过去

钟老头的眉头是板着的,这点小米并不觉得有什么异常,因为他给小米的印象一直就是严肃又有点古板的一个老头子。

黄氏呢,就太不对劲儿了,眼睛有些红,眼圈有点肿,应该是哭过。而且,她看向小米时,神色很是内疚还带着担忧之色。

“女儿没学什么规矩的,现在入宫面圣,万一哪里做的不好,冲撞了圣上,后果会很严重吧”小米没直接问皇上宣自己进宫干啥,而是拐了一下,声明一下。

因为小米知道,既然皇上有口谕,那么明个,自己是避免不了要进宫走一遭的。但是,她必须要提醒这位尚书大人一下,免得到时候闹什么不愉快的,都怪到自己头上。

“这个为父已经与圣上禀明,你无需担心,到时候尽量谨慎小心些也就是了。”钟建堂瞅着小米的反应,根本就不想入宫面圣,所以,不管她说什么,他都觉得是借口。

有心对女儿说,尽管放心去便是了,真的有点什么做的不够好,皇上也会看在他的老脸上,不会计较的。可是,他又一想,这个丫头胆子大的很,自己那样说的话,保不齐她会更加的肆无忌惮。

所以,还是应该让她稍微紧张些有所顾忌才好。

钟建国觉得啊,给皇上当牛做马的这么多年了,自个唯一的这么一个女儿,就算犯点啥错误,皇上他好意思较真儿么更何况,现在整个京城的人都知道,钟家的女儿流落民间,寻回来了。

流落民间呢,又不是养在大户人家里。礼仪方面怎么可能跟从小生长在官宦人家的比呢

见钟老头根本就没有告知进宫缘由的意思,小米也不打算问了。朝黄氏看了看,笑着告诉她,自己逛街累了,先回屋歇着去了。黄氏忙不迭的说,快去,快去。

“夫人。你看看现在成什么样子了。你是她的母亲。就算心疼她,对她有内疚也不用如此啊。做母亲的威严,还是要有的。不是我为夫指责你。照这样下去,就算宫里来多少教导嬷嬷都是没用的。”钟建国见自己妻子,对女儿的态度用低三下四这个词来形容,都不觉得为过了。

他心疼妻子。早就想说了,一直隐忍着。今个是真的忍不住了。

“我只知道她是我的女儿,在襁褓中就被人掳了去。能够寻回来,已经是天大的幸运,我为何要对她要求得那么苛刻我知道她是个心善的孩子。就足够了。

我恨不得白天晚上都让她在我的视线里,宠她都来不及,还去计较什么做母亲的威严何况。她也快到了婚嫁的年龄,还能在我身边呆多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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