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菲一动不动,显然是察觉到了小鸟的意图,就算对方不出声,她也没准备出手,可手上闲了,嘴上就闲不住了:“帅哥,通常希望别人做什么的时候,都是先叫名字,再说具体事项吧”

小鸟:“先喊名字,怕你以为我在催你出手。”

说话间,某可怜小怪已经被僵尸拉远,胡一菲果断浮空,剩下的小怪便乖乖漂起来:“你想太多了。”

小鸟果断道歉:“不好意思,被团员养成习惯了。”

副团口中的团员们站在岩壁上,面面相觑,尤以438和你大爷心情最为复杂副团,对不起曾经带给你那么多的伤害tat

把怪引开后,胡一菲和438便更轻松地交替浮空,直到小鸟把那只被引开的怪磨到灰飞烟灭,两个人才停下来,一边嗑药一边带着宝宝满地跑尽可能少挨些小怪的远程攻击,躲着小怪同时留给小鸟再引一个的时间,等小鸟成功,俩人便停住又一个浮空,继续交替控制。

娴熟的配合让小怪几乎没有几次出手的机会。

而在这点上,火云邪神和小怪们产生了强烈的共鸣

终于到了第四只小怪的iss

之前的浮空已经引来了大面积的小怪,但仍然有两只稍远的一直没被打扰,而这次第四只一召唤,那俩立刻够义气地扑来,正值438的钟娇妹子浮空结束,扑来的两只加刚落地的六只齐齐朝438奔涌而来,小鸟还在磨第四只怪的血皮,无需再引新怪,所以胡一菲没半点迟疑,直接接替438,一个浮空

但毕竟这次怪的数目太多,分布又三,胡一菲的浮空漏掉了两个

长时间看风景的几乎成为了壁花的火云邪神甩出了加入战场后的第一个技能催眠紧接着又一个绿色怨灵定住第二只

火云邪神激动了,他终于找到了自己的存在价值

yy的战友们也沸腾了:“咦原来你也在这里”

之后的战斗,仙术师认命地当起了纯输出,用一次又一次的法术光芒来祭奠他那随风飘散的自尊。或许是精神力过于萎靡,一个不查,忘了嗑药,被小怪的远程暴击亲密接触,轰然倒地。

少了一个输出,并不会对小鸟的磨怪节奏造成干扰,让他担心的是小怪的攻击力似乎在不知不觉中悄然提高,原本吃一颗药可以顶住四次攻击,这会儿已经变成了三次,但三次攻击的时间并不够红药的冷却结束,于是小鸟只能靠走位来闪避攻击争取时间,但他会走位,怪也会走位,他跑远,怪就改远程攻击,简直不给僵尸活路,于是掉四分之三血,补二分之一血,再掉四分之三血,再补二分之一血,终于,僵尸剩下了血皮,胡一菲和438连忙趁交替之际把这只怪也浮起来,给了小鸟喘息的时间,等血又差不多回复到四分之三时,浮空正好结束,只剩下血皮的那只小怪立刻跑向小鸟即便被浮空再久,也无法与小鸟造成的仇恨抗衡,小鸟也顺势跑远把这怪继续引开,438瞧准时机将剩下的继续浮空,而就在剩下怪被浮起来的同一时间,被小鸟引开的怪也一个攻击打到小鸟身上,但这一次不再是掉四分之一或者三分之一的血,而是二分之一小鸟连忙反射性嗑药,并躲过了第二次攻击,但第三次攻击紧接而至不只攻击力,攻击速度也上来了

红药的冷却还有很久才结束,小鸟不再做无谓抵抗,因为就算跑开,远程攻击也会打中他,总之在当前这种攻击力和攻击速度下,磨怪已经成为不可能,而扑街则是必然,所以他淡定地接受了被绞进命运齿轮的残酷现实。

石壁上的队友也看得明明白白,没人嘲笑小鸟的不敌,确切的说他们已经找不到自己的情绪在哪儿了,从里到外只剩下,麻木,茫然。累感不爱什么的,那是在还有情绪的时候激荡起的绝望,现在他们连累都感觉不到了,只剩下麻木,相比小怪,他们现在更像大波僵尸。

“要不让胡一菲和715交替浮空,虽然攻击低,但就这么浮着,迟早能磨死,就看谁能耗过谁呗。”有人提议。

“你当浮空不费蓝啊,”胡一菲嗤之以鼻,“这就跟僵尸磕红跟不上一个道理,只要咱们输出不够,越往后怪越难打,根本磨不死。”

“必须要有奶妈,不然血和速度都跟不上,”小鸟总结经验,“一个奶妈,一个输出,加上138和438,可以试试。”

其实小鸟这话很平常,可yy里却没人接话,安静下来。

这种微妙的安静慢慢发酵成尴尬。

终于,有人代表一大部分群众幽幽道出心声:“要试你们试吧,反正我是没这心气儿了。”

这个“你们”除了小鸟之外还有谁

鬼知道。

“先原地歇会儿吧,都吃点喝点,要不站起来运动运动也好。”一醉明朗的嗓音特质在这会儿显出了强大的安抚作用,虽然无法消除战友们的全部暴躁,却可以把那负面情绪从临界值往下拉回一点点。

一点点就行,足够喘息了。

大h:“唉,我去泡杯花茶。”

胡一菲:“得,我去拿罐啤酒。”

小白龙:“你俩台词背反了吧”

僵硬的空气终于有丝松动,开始缓慢流动起来。

水影:“谁来qq麻将”

人挡杀人:“天天麻将,你能不能有点创意”

水影:“比如”

人挡杀人:“泡泡龙啊。”

这厢流星飒沓的哥们儿扯着淡,刚把气氛缓和起来,那厢五岳阁的新人玛丽莲梦萍忽然说:“团长,我不想继续了。”

声音不大,却有效地让yy重新安静。

被点了名的一醉连忙安抚:“别急,等下按oy说的再试一次,如果还不行,那事不过三,咱们今天就放弃。”

“不想试了,”梦萍实话实说,“感觉特别烦躁。”

玩游戏玩游戏,正因为是玩,会快乐,才让人乐此不疲。现在都变成折磨了,干嘛还要逼自己继续

要是往常,战队里临阵退缩的能被战友的唾沫淹死。

可今天特殊,梦萍其实是说出了很多战友没好意思说的话,所以大家不附和,却也用安静表达了某种微妙的立场。

一醉沉默半晌,轻叹口气:“不是不让你退,但你要退,人数就不够三十,我们整个队伍都会被强制出本。”

并不是用道德或舆论来胁迫队友,一醉只是客观地陈述事实。

玛丽莲梦萍没想到这一点,闻言,不再出声。

局面看似稳住了,可却又比之前更为尴尬,再没人说要去泡茶喝啤酒打麻将泡泡龙,yy里只剩下彼此努力压抑却依然听得见的呼吸和电流杂音。

“都不想唠嗑,那就听音乐吧,”鬼服团长难得正经起来,把yy调成卡拉ok模式,很快,低沉悲怆的旋律响起,团长的声音在这哀伤的前奏映衬下听着便多了几分感情味道,“梦萍啊,幸亏你没走,不然大伙得多伤心”

团长声音落。

歌手声音起。

“只怕自从你走后铁狮子一哭会生锈夜风吹透小轩窗星星月亮全变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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