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团长,是命中注定。

血牛不吃草:因为团长太正直,团员就需要更正直,而团长浪,团员才可以更浪。

人妖的祝福:血牛姐你别说的这么直白啦,虽然是夸团长,可再怎么的听见别人说自己浪

有奶就是娘:嗷嗷嗷我满状态复活了\

全体团员内心os

2b战斗机:这下没事了吧

血牛:应该是。

你妹:我高考作文都没这么煽情

疯子:原来再浪的心也会有玻璃的时候啊。

奶娘:当然,人家又不是铁打的gtt

全体战友:没看见门口贴着“团长与宝宝不得入内”吗

其实严格说起来,这趟副本对于三家公会,都算红了,因为全部满级呃,438除外。而爆出的东西除了满级礼包,剩下的白铁手链归了小鸟,靴子归了胡一菲,满级礼包对于另外两队不算军团收获,因为都是个人绑定,唯一不绑定的布袋和华夏币都给了438,也就等于给了鬼服,这样算下来,自家团不算亏,而战后又破天荒地接收到团员们真挚的情感,所以这个晚上对于鬼服团长,是神经病一样的开场,神经病院一样的经过,却是神一样的结尾。

团长很欣慰。

唯一郁闷的只剩下钻石。整个晚上光听见五哥在旁边又拍桌子又摔鼠标的,战况激烈感扑面而来,弄得他心痒手也痒,可又偏偏下不了场,最后套上耳机看那种场景很简单演员也很简单的动作片,好容易心无旁骛了,末了听见大家集体满级的噩耗。

“明天我就买个极品号啊啊啊让你们不带我”回家路上,钻石对着月亮嚎。

“你这是要变身啊”五哥没好气道,“别身在福中不知福了,人家438被折磨了一晚上,出了最大力,完后还没满级,人家说啥了。”

钻石黑线:“咱团就这么一个道德模范,你敢不敢换个人举例”

五哥懒得理他,直接转向孟初冬:“小鸟,现在满级本也下完了,你看咱是不是研究一下什么时候去你家那边踩踩点儿要是真行,咱们的买卖就赶紧从图纸进入实施阶段。”

孟初冬没说话,而是去看方筝。

方筝知道小鸟在看他,可他不敢转头去看,只装作毫无察觉地继续往前走。

半晌,听见小鸟道:“随时欢迎。”

“那就后天呗,”五哥的思路从来都是说走咱就走风风火火闯九州,“明儿帮钻石和438满级,再参加一下那个什么yy访谈,近期就没别的事儿了。”

“你敢不敢留出来一天收拾东西”钻石皱眉。

五哥翻了个白眼:“咱们是去踩点儿,等踩完觉得合适,才需要搬家。懂”

钻石撇撇嘴:“那正好,有时间去买个新蛇皮袋子了。”

五哥:“你敢不敢换成旅行箱”

方筝一路无言,好在没走几步就到了家,也无人发现他的安静异常。

或者,几乎无人。

夜已深,晚饭早在网吧凑合吃完了,四个男人轮流去卫生间洗了澡,然后各归各位。方筝是最后一个洗的,洗完回到卧室的时候,小鸟已经躺在床上睡着了。

绷了一路的神经稍稍松下来。

可惆怅,还是在心中挥之不去。

团长难得惆怅,因为惆怅多半来自无能为力后的无法纾解,而他简单到除了游戏就是吃喝拉撒的生活里,无能为力的事件屈指可数,比如样貌,比如身材,比如喜欢男人,比如和家里的紧张关系,但这些他都能想得开,模样不好,总没一个眼睛俩鼻子,放人堆里也不会吓着群众,身材不好,减肥就是了,减不下来那就认命,喜欢男人和家里关系紧张可以绑定来看,既然改不了,那就跟家里二老来场持久战,至于输赢,他也能坦然认命,最坏不过是回家一次被打一次,爹妈总不能真把他掐死。

但如果跟小鸟因为牵扯到了利益而闹掰了呢

他没办法接受,不管怎么说服自己,他就是觉得自己承不住这个后果。

可是他想不出任何冠冕堂皇的理由来否决小鸟的提议或者哪怕是推迟五哥的踩点。而真实的理由呢,又没办法跟五哥和钻石说,否则那俩货保准异口同声地说他矫情,再整齐划一地捂胸口,哦,原来你只害怕跟副团掰,就不怕跟我们俩掰,心好痛跟小鸟更是不能讲,没有一个智商正常的人会在热恋期和自己的另一半说,咱俩经济独立吧,不然以后容易影响感情

但问题就是,谈钱,伤感情的概率真心很高。

团长站在卧室中间思考了很久的人生,久到几乎要变成石膏,才慢吞吞爬上床,侧身躺下的时候动作很小心,虔诚地祈求着别惊醒同床人。

终于,头踏实地枕到了枕头上,方筝背对着孟初冬,轻缓而悠长地呼出一口气。

想着是不是应该拉过来一些被子,腰间却忽然搭上了一条胳膊,随后,一个温热的胸膛贴了过来。

早该知道的,命运之神从不眷顾他╮╰╭

“装睡可耻。”方筝不回头,就用后脑勺跟对方对话。

孟初冬兵来将挡:“装傻也无耻。”

方筝翻个白眼:“你这种全方位无死角监控器,我装傻有用吗”

“我知道是我本事,不代表你就可以不说,”孟初冬盯着那白胖胖的后颈很久了,终于没克制住,靠过去用下巴轻轻摩挲,“而且要真不想说就别一脸欲言又止,刚刚钻石问我是不是你想那啥,又不好意思开口要。”

“让、他、去、死”

“我挺喜欢这个大胆假设的,正考虑要不要小心求证。”

“”

“不过想想还是先干正事儿吧。”

“你说话能不大喘气么”

“那你能转过来看着我么”

“”

“”

“不能,我紧张。”

孟初冬心理平衡了,因为他也很紧张

不过现在这种紧张因为另一个人的更紧张而变得不那么紧张了,所以他扬起嘴角,不轻不重地咬了下方筝的脖子,在这种半好玩半欺负的举动里感受到一种腻人的甜蜜和满足:“我入股的事儿,你别把它当生意,就当成咱俩一起自然而然需要做的事情,跟吃饭喝水做爱一样。”

“那能一样么,”方筝下意识缩了缩脖子,却死也不翻身,“吃饭喝水又不会赔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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