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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原来姓方。”

“”虽然全中国十好几亿人口撞个姓氏在所难免,但莫名有种膝盖中箭的感觉肿么破tat

“叔叔,”孟琢忽然点着脚尖凑近他,小声地说,“你别跟妈妈讲我和你说了爸爸的事,好吗”

方筝用力点头:“放心,叔叔不会说的,绝对不让妈妈生气。”

孟琢摇头:“我不害怕妈妈生气,我害怕妈妈难过”说着小孩儿垂下眼睛,奶声奶气里隐约带上一丝哭腔,“我一说爸爸,妈妈就难过。”

方筝眼底发酸,一把将孟琢搂到怀里。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可孩子是无辜的,怀里的小家伙才那么大点儿,本应该无忧无虑

“叔叔,”怀里的小人儿吸吸鼻子,忽然抬头问,“你是我的小舅妈吗”

方筝下意识就想说不是,可对上小孩儿那双明亮的大眼睛,却又迟疑了,或许在孩子的世界里,很多事情没有那么复杂。

终于,他缓缓点头,轻轻说了一个:“嗯。”

小孩眨巴两下眼睛,肉嘟嘟的脸上浮现出困惑:“为什么小舅舅喜欢胖子”

谁家的熊孩子赶紧领走

第227章媳妇副本上

孟初冬跟老姐在卧室的亲切会晤只进行了十几分钟,当卧室门再度打开时,五哥钻石那边的饭都还没吃完,可是孟初冬俨然已经红蓝见底,只剩下一丝血皮支撑。

方筝连忙把孟琢从腿上抱下去,拘谨地从沙发上站起来。

孟寒露看都没看饭桌那边,径直走过来,上下打量两眼,开口:“你是方筝。”

不需要半点疑问,妥妥的肯定句。

方筝不想去深究姐姐的认人自信从何而来,总觉得那会是一个让自己悲伤的真相,所以只好赔笑:“挺明显的哈。”

微凉的手指忽然勾起他的下巴,方筝毫无防备,吓得一激灵。孟家姐姐的身材本就高挑,加上高跟靴,直接在海拔上碾压了方筝,于是这会儿就形成了良家少妇筝被风流孟家姐调戏的微妙画面。

“和照片不太一样呢,”孟寒露靠近这张被自己微微抬起的脸蛋,“照片里眼睛像永远睁不开似的,这不睁得挺好嘛。”

小鸟不太高兴地拨开她的手,把方筝拉到自己身边。

方筝心头一暖,刚想去紧握小鸟的手,就听见他说:“给你的照片是减肥之前拍的,减肥之后脸上肉变少,就不怎么挤着眼睛了。”

谁要敢说这俩不是亲姐弟,拖出去拿机关枪突突五分钟

“不用护那么严实,我又不会把他吃了。”孟寒露轻笑调侃,眼波流转间,万种风情。

方筝下意识后退一步,总觉得自己周身丝丝凉意。

“小方筝,”调侃完亲弟弟,孟寒露重新把视线放回弟媳妇儿身上,“姐想跟你聊聊,行吗”

方筝不自觉咽了一下口水,用眨巴的眼神恳求:我能说不行吗

孟寒露轻抬眼眸,视线淡淡的,如一抹凉月光:你可以试试。

不,根本是圆月弯刀

虽然孟初冬很明显地不希望自己老姐和自己媳妇儿有什么牵扯,但连他外甥都看出来了,有自己妈在,小舅就是纸老虎。所以方筝还是乖乖跟着孟寒露走进卧室。

同样一门之隔,只不过现在门里是自己,门外是小鸟。

“坐,别拘束。”姐姐轻拍他肩膀。

方筝顺势坐到床上:“嗯,我不拘束”这里真的还是他家吗tat

孟寒露拉过一张椅子,椅背朝前,就这么反着直接抬腿跨坐到上面,随后两只手很自然搭上椅背,整个动作干净利落就仿佛她不是在坐一张椅子而是一台重机车。

“其实你眉眼挺耐看的,”这是大姑姐的开场白,没有半点调侃,实心实意,“乍一看太有冲击力,但只要扛得住,越瞅越顺眼,是个潜力股。”

“谢谢tat”方筝第一次被表扬到想哭,但礼尚往来不能忘,“你也很好看”

“我知道啊。”孟寒露很自然接口,一副大家都看得见的事干嘛要还重复的不解表情。

方筝忽然被一股熟悉的感觉包围,这感觉太过亲切,以至于不自觉让他卸了防备:“姐,你跟小鸟是龙凤胎吗”

孟寒露乐了:“怎么可能,我看着有那么年轻我大他五岁呢。”

方筝凑近她,认真道:“也就是说,即使前后出生相差多年,只要是亲姐弟也会有非常像的地方啊”

孟寒露微微挑眉:“你确定我和那臭小子长得像”

方筝连忙摇头:“不,颜值上你碾压他,保守估计你们两个之间也差着一百个西施和五十个貂蝉。”

孟寒露的眉眼弯下来:“所以”

方筝:“我的意思是你们两个灵魂深处的某些气质,特别像。”

孟寒露:“比如”

方筝:“我说了你不能追着我打。”

孟寒露:“我保证。”

方筝:“毒舌。”

孟寒露:“还有吗”

方筝:“欠揍。”

孟寒露:“我反悔了。”

卧室里忽然传出的惨叫让正在收拾碗筷的小伙伴们脊背一冷,纷纷看向孟初冬。

后者再忍不住,愤然起身想开门,却不想居然被上了锁,只得隔门谴责:“孟寒露,你答应过我不动手的”

门内很快传出大姐的回应:“只是掐了一下脸,你紧张什么。”

虽然知道孟寒露有分寸,也听得出方筝那一嗓子有夸张成分,但既然说好了就要遵守承诺:“掐脸也不行”

孟寒露:“他自己拉的仇恨。”

孟初冬:“你做姐的就不能让让他吗”

孟寒露:“我也想让,可是掐他脸的手感实在太好。”

孟初冬:“”

孟寒露:“看,你也同意吧。”

门外:媳妇儿,我对不起你。

门里:走开,都是坏人tat

客厅:是他们的错觉么,为什么好像有一丝浪意顺着门缝泄露了出来

不知为什么,明明被掐了脸,可原本已经被“熟悉而亲切の毒舌感”打消了大半的提心吊胆,在这一掐之后彻底散得无影无踪。霸王花还是那个霸王花,但是现在方筝再看她,分明少了锐刺,多了芬芳。

“刚进门的时候我就在想,我弟到底喜欢你什么,”孟寒露笑着,揉揉弟媳妇泛红的脸颊,“现在我倒想问,你看上那臭小子什么了。”

方筝刚想张嘴,就听见大姑姐补充一句:“除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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