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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传入耳中

“先生恐怕找错人了,这是我太太。”

话还没有落地,习音感觉身子一轻被人拦腰抱起,她不敢置信的看向抱起她的人,前所未有的欣喜,前所未有的庆幸,她的眼泪留得更凶猛,蹭着顾辛烨的锁骨,委屈的嗫嚅:“顾辛烨,我好怕”

顾辛烨看都没看她一眼,听到她带着哭腔的声音才脸色铁青、咬牙切齿的吐出仅有他们两个才能听到的三个字:“你活该”

还是那样熟悉没有太多情绪的话语,确认真的是他后,习音没有生气,反而是舒了一口气,本来就是强撑着,这下所有的防备都放下,安心的昏倒在他怀里。

“哈,误会误会”男人看到这么个情况,吞吞吐吐憋出几个字,就白着脸落荒而逃。

刚才还一脸得意的男人瞬间消失在街角。

顾辛烨低头,怀里的人没了意识,不过脸色红润看起来也就是喝多了酒,他原本只想出来吹吹风,既然打算离婚,真的不必要再见,而且就算他不管她自然也会有人带她回家,没想到遇到这一幕

不过,她没事也没有必要追究刚才的男人,就算有事也是自作自受这种地方说了多少次不许来她好像一直当耳旁风,真行越来越让人刮目相看了。

吧台上,女调酒师拿起一杯特制鸡尾酒放到戴南面前,“就这么把你说的顾总摆平了”

闪光灯打到她对面的女人脸上,也就是一瞬间她的脸又隐在黑暗之中,消瘦但高挑的个子,赫然是戴南。

“哪啊,”她听到问话吁了口气,“他那么聪明的人怎么看不出我安排的小伎俩,不过还是我大哥了解他,只要是个男人绝对受不了被戴绿帽子,更何况是顾辛烨那种要面子的前面的是铺垫后面的才是好戏”

“是沈医生的主意果然是一计猛药。”

戴南贼笑两声,突然想起了什么,拍拍桌子问她:“还是姐姐下的药给力,是哪种chun药啊,这么厉害,我看阿音喝了香槟立马脑子不清楚了。”

“啊”女调酒师听了立马翻了个白眼,挑着狭长的眉对她说:“我去哪找那样的药啊你以为这是上演古装剧啊,还弄个阴阳和合散之类的那种东西我就只听说有,没试过。”

戴南顿时激动了,站起来趴到桌子上满脸惊愕,“那你下的什么药”

她有些不好意思,眼神闪烁了几下才老实交代,“前段时间失眠,买了一些安神药正好派上用场,不过为了效果好,就多下了一点剂量。”

“kao,”戴南痛苦的扶额,半晌才感慨道:“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你把她弄昏睡过去了,怎么天雷勾动地火啊难道要天雷勾动右手么你觉得俩人都要离婚了,不滚滚床单联络一下感情只靠一个烂俗的英雄救美的情节能和好”

女调酒师愣了愣才恍然大悟,懊恼的拍拍头,这两个人一个不情不愿一个昏迷不醒,感情她们忙活了半天都是白费啊,可惜了这么一出好戏啊

“等等”她反应过来,用力抓住戴南的前襟,凶神恶煞的瞪她,“怎么怪我呢我才该说真是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呢,刚才你请习音跳舞时她说什么来着,大姨妈都站岗了你还天雷勾动地火呢就算勾动了,还不是天雷勾动地火后再右手么不对,或者顾辛烨是左撇子,那就是天雷勾动地火后再左手。也不对,他们也可以浴血奋战啊,你是这么想的吧果然还是你口味够重”

戴南:“”

习音意识模糊的被顾辛烨带回了公寓,因为药物作用好像睡死了一样,任顾辛烨怎么粗鲁都没有反应。

他把习音抱到楼上的客房重重的丢到床上,那么大的力道整个身子都弹了几下,习音却动都没动完全失去意识。

“习音”顾辛烨注意到她的不正常,伸手拍拍她的脸试着叫醒她。

她只是皱了皱眉,没有回应,顾辛烨顿时慌了,她睡觉没有这么死的,以前就算再困也不会出现这种状况从把她从陌生人手里抱过来她就有些不正常,刚才只顾着生气没有在意,现在越回想越让他心惊。

“阿音醒一醒阿音”

顾辛烨把她拦在怀里,看着她苍白的脸色开始胡思乱想,不可能是冻的,虽然她今天下身只穿了一件及膝小棉裙但是一路他都把暖气开的很足,她更没有酒精过敏的先例,而且酒精过敏不可能是这样的症状

他摇着习音叫她,“哪里不舒服怎么脸色这么难看你的手一直摸着肚子是肚子不舒服么”

习音终于有了反应,他提着的心刚刚放下又见她弓着身子低喃:“疼疼”

“哪里疼告诉我,是哪里。”

他干脆把整个人抱在怀里也不管两个人离婚没离婚了,只知道她说的话让他的心都揪起来,习音没再说话,只是继续弓着身子吸冷气。

顾辛烨被她搞得有些手忙脚乱,耐着性子柔声哄她,让她说话,只是她一个字都不肯再回答,没一会儿功夫就出了一身虚汗。

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顾辛烨狠了狠心,把她的衣服一件一件的趴下来,三下两下就只剩了黑色的蕾丝内衣,与白皙滑腻的皮肤对此之下,黑与白的极致反差,更魅惑也更诱人。

他除掉她有些汗湿的乳zhao,嫣红的顶端挺立着,像是开在白雪中的红梅,明明只是单纯的检查,到最后竟然让顾辛烨忍不住咽了几口唾沫,他不敢再看,把她包裹在被褥中,移开视线,喉结上下翻弄了几次才让自己恢复冷静。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鼓起勇气冷静的摸到她的下身,还没有脱去就感觉到异样,入手黏腻,还有些温热,他倏地抽回手

手上的颜色让他愣了片刻,有些无奈但却松了一口气。

想想又来了气,她自己来着这个也不知道注意,穿这么点衣服跑到酒吧喝酒,冷风加上凉酒,不疼才怪就该让她疼,不疼不长记性

生气归生气可是也不能不管她,这大概是他这辈子做过最窘迫的事,半夜跑到楼下二十四小时超市里买姨妈巾,结果回来打开包装发现自己买的有些不一样,翻来覆去半天才知道原来女人用的那玩意还t有护垫这种东西

他泄了口气一把扔开手里的紫色塑料包,用力的松松领结,坐在沙发上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认输的拿起钥匙再次开门离开。

如此折腾了两次才算买对了东西,他坐在客房的大床上看了好几遍才把姨妈巾正确的贴在内内上,而身为此事件的当事人之二的习音却睡得无比香甜。

他用湿巾帮她擦拭干净然后替换上干净的,又把她抱到隔壁主卧,客房的床单染了血,已经不能睡了,他卷起床单通通的扔到洗衣机后才准备休息。

这个时候,凌晨三点多,他却怎么都睡不着,去卧室看了她几次,依旧是脸蛋儿带着些红晕,微微启着唇,睡姿毫无形象可言。

怎么会有这么没心肝的小姑娘呢顾辛烨摸摸她柔软的头发,他从分居开始到现在都惦记着她,可是她没有他居然也照样这么高兴,离婚时毫不犹豫,签字出乎他意料的快,什么时候,他能让习音舍不得一次呢恐怕是没有机会了吧。

他轻轻的带上门,一个人去了书房,呆坐到天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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