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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叫朕相公 第34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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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延风怔住。

小李子和紫蔓被太监用布团塞住嘴,装进麻袋里杠回东宫。

“太、太子是真糊涂,还是假糊涂?”

将段延风也打发了后,皇后身子有些站不稳,是刘姑姑扶着她坐下的,她盯着地上那些画纸碎片看,对刘姑姑问。

第41章 他疯了...

天空飘着小雪,寒风吹动宫道边砖红色墙内几颗梅树,马车撵在厚厚的积雪上,发出咔吱咔吱的声音,怕怀里虚弱的小娇花冷着,顾城安将自己的狐裘也解了下来,将曲柚又裹了一层。

垂眸去看,怀里只有女孩的半颗脑袋露出来,女孩眼睫毛在微微地抖,不知道是因为冷的,还是因为在害怕什么,眸子还有些红,看着好不可怜。

顾城安在等,等曲柚主动开口。

见怀里的小身子越来越抖,顾城安怕她把自己给抖坏了,想给他再添点热度,直接把曲柚嘴巴边的狐裘往下扒了一点,然后压下脑袋去含上曲柚的小嘴,细细浅浅地吻着。

曲柚涨红着脸,被顾城安吻了一路,身体愈发热了起来,直到马车停在了东宫门口,男人才松开她。

即便顾城安极努力地温柔了,曲柚那樱桃状的小嘴瓣子还是微微肿了起来,成殷红色,曲柚撑开眸看向顾城安,眼睛毛又抖了抖,心想这定是暴风雨前的平静,这定是男人给她的惩罚前奏。

被男人吻的这一路,她一边害怕着,也一边竭力地寻思要怎么同顾城安解释。

可她本来就没有什么错,作何要解释?

她只是想问顾城安为什么主动承担了那把折扇和那两幅画,其实她更希望事情水落石出,即便最后她也逃不了皇后的责难,和顾城安的嫌弃。

全程两厢无言,只有沁透咸味的吻,顾城安将曲柚抱下马车,双脚踩在洁白的雪地上,压出两串宽大深陷的脚印。

冷风吹在耳边,曲柚不禁把脑袋往狐裘里缩了缩,顾城安的大掌也将狐裘给她往上拉了拉,几乎将她的整个脑袋盖住,加快了走路的速度。

不多时,曲柚的身子一暖,因为顾城安将她抱进了主殿里,地龙的热流和白铜火炉里炭火的炙热朝曲柚扑过来,将她裹得厚得不能再厚的小身子烘得不行,都氲出了汗,脸蛋透出健康迷人的大红色。

顾城安忍不住把唇贴上去亲了亲,已经将曲柚抱到软垫上。

曲柚什么都不说,却有比她更心急更害怕的,进了殿,流云立马跪了下来,双眼通红地对顾城安说道:“殿下,我们家娘娘她确确实实是清白的!娘娘与段太医绝对不是那种关系,殿下一定要相信娘娘!娘娘一定是被有心人诬陷的!”

那把折扇,流云知道并不是顾城安送的,可顾城安却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承认是他送的,而且自始至终,她也没看见过顾城安送过什么画给段延风。

顾城安就算要赏赐段延风,随便赏点黄白之物就行,也绝不可能送曲柚亲笔画的画,但顾城安都解释成自己送的,她不知道顾城安这样做的真正用意。

是为了堵住流言之口,还是为了曲柚好?

流云更倾向于第一种猜测,因为即便她觉得顾城安再被曲柚所迷,也不可能这般爱护曲柚。

他就这么义无反顾地相信曲柚吗?世间哪有这样好的男子。

以是她害怕,怕极了。

顾城安没有理会她,淡淡道:“端一个火盆来。”

流云愣了愣,还跪在地上,是绿蓉乖乖听令端来一个火盆,放在顾城安和他怀里的曲柚面前,以为是顾城安冷了才让她们端火盆的。

顾城安脸色几乎是在转瞬冷沉到极点,他取出袖中那把折扇,捏着折扇的长指都凸起了青筋。

男人眸底一暗,抬手准备将手里的折扇扔进火盆里烧成灰烬,岂料一双又白又软的小手扑过来,抢走了他手上的折扇。

女孩将折扇宝贝似地护进自己胸口,水眸惊恐地看着男人。

“……”顾城安结冰的俊脸转黑,双目涌出阴鸷,睨向曲柚。

在银徽宫,他看见地上那些碎片,听了紫蔓之辞后,脑海里只闪过一个念头。

诬陷,赤果果的诬陷!

他的女孩那么纯白干净,绝对不会背着他与别人暗通曲款,如果早已有喜欢之人,她哪还会任由他亲她吻她,哪还会对他这般乖软。

而且那段太医有什么好?有他好看吗,没有!有他有钱吗,没有!有他有权有势吗,更没有!有他气宇轩昂吗,绝对没有!

上一世,他何其不比这一世更卓越,但她却半点都看不上他,这一世,又怎么会看上一个才貌庸碌的太医。

但此时此刻,他的心被狠狠揪了起来,颧骨咬紧,心里沉沉地闷问:难道这一世,也要重蹈前世的覆辙吗?不!老天爷不可以对他这么残忍!

真心,是最不能打败的东西。

他害怕再经历一次。

“这把扇子,是家父送给臣妾的。”软软糯糯的声音打破沉寂,也打碎了那道男人结出的冰层,曲柚被顾城安睨得身子打抖,缩了缩脖子,都快哭了。

快要窒息的低气压蓦的散去,男人沉郁的俊容由阴转晴,他不由摸了摸心口的位置。

那个地方还在狂跳,显眼被吓得不轻。

女孩那句话拯救了他。

似乎怕他不相信,女孩将手里的折扇打开,然后努力朝他眼前递,白白的小指头指了指折扇右下角的位置让他看,“这里有家父的刻章,家父字‘明伯’,殿下你……你看这里,这个刻章上面,有小小的‘明伯’两个字。”

曲柚说完这些话,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似乎是累急了,那几句话似乎耗费了她不少力气。

在银徽宫的时候,她几次想说,却腿软无力,根本站不起来,张开口也冒不出声来,不知道是她过于紧张,还是觉得那种荒诞的事情砸到她身上,让她觉得可笑,连反击都懒得。

顾城安整个大掌覆上曲柚微微泛凉的小手,顺过她的手再拿过她手里的折扇,将折扇彻底展开,尽显出扇面上那幅《秋郊饮马图》。

温着声对曲柚问:“这画是令尊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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