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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毒妃 分节阅读 383(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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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刑的,他如今真是想不明白自己怎么就鬼迷了心窍要干这么一桩买卖。这下好了,银子是拿到了,但自己的行为却被叶家握在手里。有人证有物证,自己将得来的银子全都给了叶家人家也不松口,一定要求李家做一件事情。

李广年起初还不知道是什么事情,后来有人提点他,叶家同那位天赐公主是死敌。他这才知道,原来叶家是想借自己之手除掉天赐公主。

可他哪有那个能耐他总不能提着刀当街杀人吧再说,就算杀了,他也得不着好啊泄考题是自己问斩,杀了天赐公主那可是诛九族的大罪啊

于是又有人提点了,“你自己做不成,难道不会借他人之手么叶家可是知道五殿下的厉害,那是东秦第一阵法高手。”

李广年如此才算明白,敢情叶家打的是五皇子的主意。

他是被逼到死胡同里了,不得不求助李贤妃,不得不动用五皇子。可是万万没想到,事情竟会是这样一个结局,更没想到此番叶家居然遭受到如此灭顶之灾。

按说叶家倒霉他应该高兴,最好叶家都死绝了,那他泄露考题之事就会成为永远的秘密,再也不会有人用这件事情来威胁他。

可闹心的就是叶家只是倒霉,却没死绝,最可怕的是那叶成仁还被阎王殿的人给带走了。

李广年这一晚上煎熬的,心脏病差点儿没犯了,就怕叶成仁在阎王殿把他的事给说出来。他派了无数拨人出去打听消息,自己满心焦虑地坐在府里等。可打听消息的人还没回来,到是把五皇子给等来了。

对于自己这个外甥,李广年实在是有点儿没脸见他,要不是为了替他擦屁股,人家也不会吃饱了撑的去跟天赐公主为难。结果事情没做成,反到被对方关了那么些日子。

李广年看着已经走进正厅的五皇子,身形消瘦,面色苍白,眼睛虽然还是弯弯的眯缝着,但却失去了以往那似狐狸般狡黠的精光。

“微臣见过五殿下。”李广年起了身,迎上前几步,冲着五皇子深施一礼。

按说以往见到这外甥,除去在宫里之外,虽说他也行礼,但外甥肯定也会扶一把,不会让他真把这大礼给行下去,还会客客气气地说一声:舅舅无需多礼。

可是这次五皇子站那儿没动,更没说话,就眼睁睁瞅着他把大礼行完,这才道了句:“大学士,平身吧”

李广年眉稍抽了抽,这气氛是不太对了。

侧身将五皇子让到主位上去,这才问了句:“殿下怎么这个时辰来了”外面天都全黑了,过了亥时了。

“叶家的事都听说了吧”五皇子没答他的话,到是反问了句,“舅舅对叶家的遭遇做何感想”说罢,手抬了抬,示意他坐下。

李广年如此才敢落座,之后便道:“都听说了,自是胆颤心惊。早知十殿下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可是这些年他也没把叶家怎么着,还以为是多少要顾着宫里老太后的颜面。没想到叶家二老爷只不过是抽了天赐公主一鞭子,他居然就把人给打死了。这是不是有点儿过了”他小心翼翼地看着向五皇子,也不知道这外甥是个什么态度。

“过”五皇子冷哼,“过吗也是,舅舅虽身为内阁大学士,但对我们东秦的律法实在是不怎么通透的,毕竟透通之人不会干那种买卖考题之事。”

李广年一哆嗦,“五殿下这是何意”

“何意”君慕丰差点儿没笑出声来,他指指自己这一身,“事到如今,舅舅还是要同本王装傻充愣,那本王这罪可就白遭了。你能有本事求到我母妃跟前,能有本事让我母妃逼得本王不得不去做那个事,怎么,眼下连个真相都不愿承认吗本王还真是帮了个白眼狼。”

李广年哆嗦得更甚了,“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想说,有些事还是不要污了殿下的耳比较好。”

君慕丰想,如果不是他自己是个傻子,就是这位舅舅把他当成一个傻子,否则怎么可能会说出这样偏傻子的话来“你都敢威逼利诱我母妃,让她再来逼迫本王必须帮着你们去杀人,还提什么不要污了本王的耳朵李广年,你是不是以为本王是个好拿捏的,随便你们怎么搓磨,我都只有乖乖听话的份儿”

“不是不是,殿下误会了。”

“误会母妃说本王今后还要仰仗李家,所以现在必须得为李家卖命。本王到是想问问你,这话是你告诉母妃的那你便当着本王的面再说一次,本王仰仗你李家什么日后如何那是日后的事,可时至今日本王可是没有依仗你李家半分,反到是你李家,一而再再而三的来烦扰本王,没完没了地让本替你们擦屁股。李广年,你跟本王说说,你们李家到底打的是什么主意如此威胁得了母妃吃定本王,凭的究竟是什么”

第574章 大不了车船两翻,本王何俱

这是五皇子一直以来都疑惑的事情,李贤妃每次面对李家的事都很积极主动,甚至还会用各种方式逼迫他去为李家做事。其中不乏自虐自残,甚至连以死相逼都有过。

而他这人,虽说从小受尽生母虐待,后来又被带离恰合宫,生母于他来说并没有太好的回忆。可他还是挺心疼李贤妃的,因为他一直以为李贤妃是有病,是受了刺激才会变成这样,如果一直是好好的,没有精神失常,他就也会有一个相对美好和乐的童年。

从前他问过李贤妃几次,每次问李贤妃都会发疯,寻死觅活说他不孝,要么就是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告诉他母族的重要。

可是这么些年了,他真没看出母族的重要来,一切都还是要靠自己。非但如此,母族还隔三差五就给他找事儿,善后的事他这些年都记不清做了多少。

不过从前他也真没什么所谓,只是偶尔惦记起来就跟李贤妃问问,为何非得帮着李家,明明李家对他娘俩不怎么好。不过也就是问问而已,李贤妃哭闹了,他也就拉倒了。

好像他从小到大对什么事情都没有多执着过,也没有很在意过,帮李家善后,人也杀过,财也劫过,债也抵过,却没有哪一次如这次这般,在他心底掀起如此大的波澜。以至于他现在只要一闭上眼睛,脑子里就能浮现出白鹤染站在城隍庙的前街上,一脸的愤恨,一脸的迷茫,还有那四处寻找他的眼睛,都成了他摆脱不掉的梦魇。

他终于意识到自己做了一件错事,也是活到二十五岁,第一次遇着白鹤染这种无亲无故接触不多,却在每一次都给他留下了深刻印象之人。

他从未想到过,对于一个摆明了算计他坑他银子的小姑娘,他可以笑着纵容,可以欺骗自己就当是付给她的人命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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