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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比穿越,乱我性向 完结+番外》TXT全集下载_2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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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语的心也隔着两人的衣料急速跳动,他闭上眼把脸埋在怀中人的脖颈间,深深呼吸。

“不要拒绝我。”

边以白没有说话仍旧挣扎,人儿用行动的答复,令靳语内心发苦,他吸了口气,退让道:“至少不要再躲我了,求你了。”

求你了三个让边以白瞬间呆住了,他双眸闪烁,其中泛起水光隐隐,压抑着心疼且想要回抱住男人的情绪,慢慢合上了眼浅叹了口气。

“不躲了。”

第93章 浮出水面。

打那该死的事情过去之后,靳年也还算是过了段消停日子。

跟骆清两个一块儿住在小别墅里,虽然两人工作都不清闲,但都会尽量收工后就回家,所以小日子是过得滋滋润润。

在事业上靳年也算是顺风顺水,尽管他家老弟罢工了,基本所有事都得由他亲力亲为,但好歹也是为了给他追弟夫去了不是。

不过这人生呐,总是起起落落落落落落落落落……的。

隔三差五的还是去拜拜神佛比较保险,不然指不定见你快活了些,这老天又来给你找不痛快。

本来之前发生的种种在靳年心里头就烙下了疙瘩,只不过他还是持保留状态,以静化动,没去过于在意。

可这接下来突然发生的事,还真让他一个头百八十个大了。

刚开完一上午的季度会议的靳年,潇洒大气的走出了会议室,因为懒得动,屁股都给坐麻了,他偷偷把夹在屁股缝里裤子布料扯了出来,走进了办公室。

刚准备关门,行政部一个小姐姐就找他了,递给了他一个小包裹,说是有人放在前台上面收件人是他的名字。

也是奇了怪了,他怎么不记得自己最近有网购啥,靳年挂着半个脑袋的问号,瞥了眼上面的寄件地址。

城西酒吧?

他一屁股坐到老板椅上,三下两下打开了包裹,里面没别的什么,只有几张照片和一张纸条。

照片上是一个老大叔在杂乱的市井买东西,连着拍了好几张,看这角度和架势应该是偷拍的。

纸条上面也就留了一句话:晚七点,康泰路交叉口地下停车场见。

靳年抿了抿唇,有种不太好的预感,不是他说,像这种情节要是放在电影小说里头,准没好事儿。

自从收到照片之后,靳年用有些心神不宁,照片上的人他也莫名觉得眼熟,总感觉好像在哪见过,但就是想不起来。

就这样磨磨耗耗到了晚上七点,他几乎一分不迟的到了纸条上约定的地点。

这个停车场非常空旷,只有一些看起来像是废弃了的车子停在这里,平时应该不会有什么人来。

大概是因为地势的原因,里面常年积水,散发着一股霉味儿。

靳年掀起西装衣角,双手插着裤腰看了看周围,让他等的人还没有来。

刚准备离开转两圈的时候,斜对面的一辆面包车上陆续下来了两个戴帽子的男人。

那两人鬼鬼祟祟微微低着个头,还时不时看看周围,朝着靳年走了过来。

“靳少。”

带头的一个看起来稍微有些精明的人率先开了口。

靳年打量了对方两秒,看这态度有些恭恭敬敬的意思,于是他随机应变,自动开启了装逼模式。

冷漠嗯了声,表示你接着说。

“靳少爷,我们不是故意要来找你的,照片您收到了吧,你当初让我们弄的那个姓骆的老头子没死!还有人看见他在垄昌社的地盘活动!”

那人看起来有些急切,说话时仿佛都在隐忍这害怕,应该也只是个小混混的角色。

现在他身后的一个小黄毛年纪还小,就更加稳不住了,瑟瑟道:“哥,咋会这样啊?”

“我他妈怎么知道!”

混混沉不住气的一声怒吼,随后还紧张的看了看周围,唯恐有人似的。

靳年双手插兜,脑子有些乱,看这架势在他重生过来之前,这身体原主人还干了不少坏事儿?而且还翻车了,隔了这么久才东窗事发,让他来当这个擦屁股的?

靳年薅了下造型师一大早给他弄的大背头,捋了捋思路,皱眉问:“你刚才说,那人姓什么?”

混混明显一愣,被靳年这个有些模棱两可的问题给弄得更加紧张了。

“姓骆!”他瞠目道:“靳少爷,你了不能翻脸不认人!人是你指示我们处理的,事情也是你教我们干的,我们可是一条船上的蚂蚱!”

靳年脑袋一声轰鸣,瞬间跟炸开了似的,他终于想起来自己为什么觉得照片上的人眼熟了,至于面前这人后面说的话,他几乎一个字都听不进去。

“我知道了,我会处理。”

靳年心不在焉的挥了挥手,已经不想再牵扯下去了,他心里的想法必须马上得到证实,如果事情真是他如他所预料的那样,他想他可能会疯。

几乎是以最极致的速度开车到了家里,屋里没开灯,骆清还没回来,靳年冲进家门,有些跌撞的连鞋子都没来得及换就进了书房。

随后快速打开了之前骆清给他放礼物盒子的抽屉,当初盒子的下面还压了一张照片,他也只是扫了一眼并未在意。

可现在看,这张照片上的人跟那混混寄给自己的照片上的人,明显是同一个。

只不过前者看起来更加年轻。

靳年眼睛一眨不眨的睁着,拿着照片的手无力的垂下,心里仿佛什么东西崩塌了。

这时候,客厅传出一些声响,靳年瞬间回过神,把东西回归原位,赶紧走出了书房。

骆清看到人从楼上下来明显一愣,然后绽开了笑容摊开手,做出一副来抱抱的姿势。

靳年扯了扯嘴角,压抑着心中的顾虑走了过去,环住了男人的肩壁,一个简单温存的拥抱。

骆清揉了把怀中人的头,笑道:“怎么在家也不开灯,嗯?”

靳年双眼直视前方,愣了下才想起来回答:“噢,忘记了。”

骆清把人从怀里掏出来,盯着小总裁的脸,总觉得今天这家伙状态有点不对静,摸了摸脑袋,也没发烧生病啊,怎么焉儿焉儿的。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没有。”靳年否决,偏开头靠在男人肩上:“骆清,我问你一个问题。”

骆清看了下自己颈侧的黑脑袋,勾了下唇:“嗯,你说。”

靳年纠结犹豫了会儿,最后攥着骆清衣角咬着牙开口:“你爸爸是真的死了吗?”

“怎么了?你问这个干嘛?”

骆清再次将人从怀里弄出来,靳年视线有些闪躲,不去对视男人关心的目光。

“你回答就是了。”

“警察说是跳海自杀,而且还留了遗书,确实是他自己的字迹,只不过……”骆清停顿了一下又继续道:“只不过尸体一直没有找到。”

靳年瞬间收回闪避的目光,与骆清对视着。

他仿佛即将要确定一个事实,一个他不愿意面对的事实,胸口像是堆积了一块重重的石头,有些喘不过气来。

“那,那书房抽屉里的照片,是你父亲的吗?”

骆清点了下头:“嗯。”

靳年浑身在这瞬间像是卸了肢般无力,鼻头泛酸,无比希望这一天只不过是自己经历过的一场梦,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他也什么都不知道。

骆清见人情绪突然有点不对,也格外反常,关心道:“你今天怎么了?为什么会突然问这些问题?”

“没事啊。”靳年憋出个笑,背过去往厨房走故作轻松道:“我好饿啊,赶紧做饭吧。”

第94章 龙陈小糖。

“靳少爷找我过来,应该不单单只是为了请我喝杯茶吧。”

龙恕危端起桌上的茶杯抿了一口,眯起眼笑,一副悠然自得的德行。

靳年没有立即接话,只是双手手指交叉放在腹部,面无表情盯着对面这个实在让人捉摸不透的男人看了又看。

其实两人已经坐了有一小会儿了,只是都没有率先开口进入正题。

良久,靳年噗嗤假笑了一下,在内心纠结挣扎了很久的情况下终于开口。

“龙社长,我不拐弯抹角,你上次跟我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靳年收起笑意,等着他想要知道的答案,上次在晚会上这个人特意给了自己一张名片,还说什么都清楚他做过些什么,当时他就觉得有些奇怪,只是没有想太多,但是现在回想起来,这个人一定知道些什么。

龙恕危准备放下茶杯的手稍稍一顿,随即有恢复原样,动作依旧行如流水,与这中国风装潢的茶室,竟然还有些匹配。

“怎么?靳少是不相信吗?”

龙恕危砸吧了下嘴,见靳年没有搭腔一副等着他继续说下去的架势,棱角硬朗的脸上笑意更加肆意。

“你跟我手底下的喽啰都失联这么久了,都没有起过疑心?这都要令我怀疑我们垄昌社的情报来源够不够可靠了,怎么样,靳少想好要不要继续跟我们合作了吗?毕竟你我都清楚,这买卖一旦粘上,谁都别想轻易脱身。”

“况且我们垄昌社跟鼎鑫堂现在已经是势不两立,道上难容二虎,这次也必将是个你死我活,既然当初你不惜得罪他们,选择了我们,那么……”龙恕危顿了下,一双猎眼直射靳年:“靳少这次也知道该怎么做,更合适吧。”

靳年暗自握了握拳,对面这个男人的气场,确实不管做什么都会给人很大的压迫感,他这回也隐约获得了一些别的情报,曾经的‘自己’应该是有做一些不法的勾当,而且跟这些人扯上了关系。

“为什么一定是我?”

“因为你将会是我垄昌社吞并他鼎鑫堂的突破口。”龙恕危眯眼笑笑:“道上虽然是我们两家势头最高,但有很多贪生怕死的老东西,什么元老不元老,说什么情义和睦,要是我先动手肯定落不下个好的。”

“鼎鑫堂地盘的‘倒手’也就你敢不把他们当回事,要是你继续跟我们合作,他鼎鑫堂还无动于衷咽得下这口气,那他们的脸还往哪搁,还怎么有脸混,所以只要他们一动手,我灭了鼎鑫堂,也不过成了顺理成章。”

靳年定了定神,看这龙恕危这幅自信且志在必得的样子,不免觉得有些好笑且感叹,好马也有失足的时候,再厉害的人遇到玄学也不过如此,这人肯定想不到面前的他自己已经换了个芯。

“我还有一个问题。”

靳年没有正面回答合作的事,因为他这次最主要的还不是因为这个事情。

他从西装口袋里掏出了之前那两个混混寄给他的照片,放到桌上,用手指移往龙恕危的面前。

“这个人你认识吗?”

龙恕危看了眼照片笑意不减,表情没有太大的变化,像是早就有所预料似的。

“认识。”

“他是谁?”

龙恕危愣了一下,盯着靳年的脸打量一番,却丝毫没有看出破绽,不像是装出来的样子。

“靳少不知道他是谁?”

靳年沉默了一下道:“不知道,他是谁,跟我有什么联系?”

龙恕危像是思量了翻才开口:“他只是一个不值一提的小人物,不过,他对于你来说是属于哪个位置我就不清楚了,我唯一知道的就是……你要杀了他。”

龙恕危说话的同时一直观察着靳年的表情变化,竟然从中读出了忐忑到慌乱。

“不过我把他救了。”

靳年闭了闭眼,已经确定了一个他不愿意接受的事实。

这身体曾经的主人做了很多对不起骆清的事情,甚至可能还有更多丧尽天良的事情。

尽管这些都与现在的他无关,可是在所有人眼里,他们只是一个人而已。

“抱歉,你的提议我不会考虑,你们两家我都不想再接触,谢谢你跟我说的这些,告辞。”

靳年说完边推开椅子有些浑噩的走了出去。

龙恕危望着他离开的方向也只是收敛不少笑意,但是并没有阻止的意思。

不一会儿等候多时了的陈梓皓走了进来,看了眼龙恕危对面空荡荡的椅子。

“大哥,你就这么让他走了?”

“不然呢,我的目的也达到了不是吗?”龙恕危好整以暇的喝光了杯里的茶,站起身看着一脸不明的陈梓皓笑道:“鼎鑫堂那边无时无刻不在盯着他的一举一动,他这么明目张胆约我,那边肯定早就已经知道了,现在又这样大摇大摆的离开,那他的立场还需要证明吗?”

陈梓皓恍然大悟似的点了点头,龙恕危竟然觉得他这一举动有些可爱,一惯带着冰冷笑意的眼底竟然染上了暖意。

他突的弯下腰在陈梓皓的颈侧嗅了嗅,跟一只狼犬嗅食似的,粗重的鼻息喷洒在陈梓皓的脖子上,弄得他有些不好意思的侧了侧脸,红了耳根。

龙恕危眯起眼悠然道:“今天好香啊,抹了什么?”

说着还往味道更浓地方闻去,一路慢慢往下,勾起嘴角带着几分戏谑几分玩味。

等他闻到胸膛的时候,陈梓皓终于忍不住了,臊了个大红脸,赶紧捧住龙恕危的大脑袋,阻止了他的动作,因为不能再往下了,他自己也是才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

昨天晚上自家大哥一高兴,做得狠了,今天早上起来还难受的紧,出门急自己随便在那处抹了点东西,也没管什么味道不味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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