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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皇家小和尚 第90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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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太痛快了。它就是一个表。”

“对,它就是一个计时的工具。”

“早就应该拆了它看看。”

“不就是一个宝石外壳和一个齿轮吗?拆!”

“哈哈哈,保康弟弟拆得好。”

“保康弟弟,大哥最喜欢你了。哈哈哈。”

“……”

“……”

兄弟们一人一句,言语间透着痛快,声音满满的都是痛快,胸腔鼓动,眼睛发亮,整个面孔,整个人都好似卸去千金重担般的轻松和亮堂。

摔咧子——不就是一个计时的工具吗?哪里比我们大清的滴漏高贵了?就要拆。

保康弟弟拆得好,拆得妙!他们早就想给偷偷拆了有没有,哈哈哈哈!

保康面对哥哥弟弟状若疯狂的形状,面对哥哥弟弟那“保康弟弟/哥哥是大巴图鲁”的佩服眼神儿,笑得满脸“矜持且谦虚”。

…………

红木盒子的西洋怀表“咔嚓咔嚓”地走着,月光挥洒月华照耀天地,三更打更的梆子声音隐隐传来,小小的院子也好似感染他们的梦想,洋溢着欢乐。

屋子里,兄弟们经过这一番闹腾,睡不着的兴奋劲儿超额发泄出来,就这样横七竖八地躺着,畅想着将来他们人手几只怀表,尽情拆拆拆,睡着。

屋子外面,师祖听着里面安静下来,知道他们都睡着了,轻轻笑着。

照顾他们的宫人轻手轻脚地进去,将大阿哥压在他保康弟弟腿上的胳膊给拿下来,将快乐大师·小保康压在太子身上的胖胳膊拿下来,将外头睡觉的胤禛阿哥给调整好姿势,照顾胤祺阿哥去尿尿……

最后给挨个盖好被子。

师祖在门口看一眼放下心,临去自己寝室的时候,吩咐小沙弥:“去告诉皇帝。”

小沙弥一愣,师祖话里的“不满”——对皇上“不满”?因为他们的快乐大师没有拆得尽兴?

小沙弥甩甩脑袋,赶紧赶出去这么可怕的念头,答应一下,小跑出去。

…………

明天就是八月十五中秋,皇上也兴奋,皇上刚刚睡着,皇上被喊醒正要发火,听到是师祖院子里来的小沙弥,误以为有什么大事发生一骨碌爬起来,鞋子也没穿面色惊慌地出了寝室……

小沙弥人机灵,口齿伶俐,一点不错地将他们的快乐大师和几位皇子今晚上的活动和谈话都一一学出来。

最后说道:“阿弥陀佛。大师只说:去告诉皇上。”

皇上:“……”

月挂高空,夜色如水。皇上就感觉他的一颗心跟着一上一下的,那个刺激。

皇上用皇帝的定力咬牙挤出来一句“告诉大师,我知道了。”

皇上挥挥手示意小沙弥退下,人恍恍惚惚地回来寝室,木呆呆地上床躺好。

孩子们没有按时睡觉的顽皮,太子要给他保康弟弟从佛罗伦萨运来击打琴的“大方”,熊儿子拆怀表的巨大刺激,儿子们的反应……

千言万语汇聚一起,生气、感叹、震惊、难过……各种情绪交杂地在一起,皇上只觉得,他汗阿玛骂得对,骂得好,早就该骂醒他。

他是一个皇帝,富有四海,自负文治武功雄才大略的皇帝,可他却宝贝一个西洋来的怀表,多大的讽刺。

他的儿子们好奇,想拆开看看;他的儿子们都想要,想和他们的保康弟弟/哥哥一样在自己的手腕上戴一只,一个计时的工具表而已,他也做不到吗?

亏他还一直说自己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好的汗阿玛。

亏他一直自豪地认为,虽然他对儿子们教导严格,可该教导的都教导了。

亏他还一直觉得自己“言行谨慎”,言传身教地教育儿子们,期待他们将来都是不世之材。

一个计时的工具表而已!一个计时的工具表而已!

皇上胸膛剧烈起伏。

皇上打定主意要大清生产自己的表,给儿子们荷包里装一个,手腕上戴一个,脖子上挂一个……想怎么拆怎么拆!

拆完了不用装,不喜欢就扔了,反正还有很多!

随他们怎么玩!

皇上面色发狠,脑袋里琢磨着他还在犹豫中的派人出海计划,越琢磨越可行。

什么“仁义礼仪”?什么大国上邦的尊严?作为一个阿玛,一个父亲,连他儿子们要拆开怀表玩玩都做不到,还算什么好阿玛,做什么皇帝?

治疗疟病的药物,西洋的击打乐器,他要测绘大清的仪器,利用望远镜观察天文的技艺、一旬就可以来到大清的蒸汽机大船……他都要。他还要把西洋的制表技艺学来,实在不行用金子砸,绑也绑来几个西洋匠人!

皇上越想越觉得这个方法可行,越想越觉得儒家那套“规矩”不光束缚了他的太子,也束缚了他。

里子都没有,还要什么面子?

好似终于推开那扇,他不知道是直接关上还是完全打开的大门,不再烦恼,不再纠结,野心勃勃、雄心大略的皇上,脑袋里转悠着他熊儿子告诉他的“未来”,转悠着大清对西洋各国的各种“外交”策略,默默下了决心。

做了决定。

月光皎洁、流萤飞舞。保康呼呼大睡,小腹一鼓一鼓的,怎么也想不到他师祖和他汗阿玛就这样做了决定,有关于西洋对大清的威胁,有关于蒸汽机大船,有关于大清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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