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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皇家小和尚 第101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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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保康也知道,师祖和石溪道人说的,都是事实。

保康没奈何,保康发现他也是一个“普通人”,他还是不是佛陀,“普通人”心里头憋闷加上火气升腾,却无法直接去和郑经对打,他就一边催大船队全速前进南下,一边领着人在东海海面上大肆闹腾。

海盗藏起来不来惹他他能主动找上门,不光黑吃黑劫财劫人,还拿着皇上给他的那个“如朕亲临”的小牌子指挥当地官府和当地驻军行动,比如押解这些海盗去审理定罪,比如吩咐浙江巡抚和福建巡抚全力配合他。

“投降不杀。不投降格杀勿论。”

“朝廷清理海路,凡和朝廷对抗者,视同叛国。”

“保证不连累你们岸上的亲人。”

“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

“……”

一边喊着话一边行动,龙旋风一般横扫八方,打下来海盗团伙后就直接派浙江水师和福建水师值班巡视海面,还给水师制定规矩,巡视路线,还亲自带着人找去当地人开办的家族港口摆开阵势,敲锣打鼓地喊着要收税,收税!

“这些年来欠的税款通通补上!补上!其他的,比如走私,比如和葡萄牙人、英吉利人倒卖大清货物等等,记下来后议,先把税款补上!”

内容非常正义,可这话一听就是小孩子打架放狠话。

师祖和石溪道人由着他闹腾,其他的侍卫们都是一边哄着一边乐呵呵地跟着闹腾,沿海官员也由着他这位小祖宗闹腾,当地驻军和当地水师不光是全力配合,面对自己的功劳和以后的行动方向,高兴的做梦都能笑醒。

短短三天,沿海的各种势力被这么一通乱拳打懵。

这作风,是官方?还是海盗?

收税是什么?以往官府要么是要贿赂,要么是来查封,第一次遇到有人来说,要税款。

亲娘啊,他们宁可被要贿赂。

根据小大师的税率算法一算算,这个税款,比他们交纳的贿赂还多一倍!不止!

可是快乐大师只管闹起来。第四天大船队到达福建沿海和小琉球遥遥相望,却无法上岛,保康气得举着山西大喇叭亲自喊话。

“父老乡亲们,站起来!税收是国家的主要支柱——税收是喂养政府的奶嬷嬷——税收是我们为文明付出的代价——世界上只有两件事是不可避免的,那就是税收和死亡——避税与逃税的区别就是监狱围墙的厚度——”

“父老乡亲们,站起来!心似秤执法公平平似水,人如镜自律廉洁洁如玉——征为国纳为国征纳一心,取于民用于民取用一致——天知、地知、你知、我知;身正、心正、人正、事正——有请父老乡亲们积极纳税,有请父老乡亲们积极监督和举报税款使用——”

沿海的父老乡亲们:“……”小大师到底是小哈哈哈哈。

哪个当官的不为发财,他们要是当官了也这样不是?他们作为父老乡亲非常理解,也非常支持,只要不是太可恨地为祸百姓的官员,他们都支持,大力支持。

没错,他们就是这么卑微。

没错,他们就是站不起来。

保康:“……”生气嗷嗷。

保康一面吩咐侍卫们天天举着大喇叭喊收税,一面让人在整个沿海敲锣打鼓地喊。

“闽浙总督姚启圣,任通州知州,对当地不法土豪士绅执法杖杀,弃官而归家。顺治二年,官居福建巡抚之职,郑成功和荷兰人打仗,同为华夏同胞,他大义资助其粮草。

康熙二年,授广东香山知县,前任因负债数万银子下狱,府库亏空无力赈灾,姚启圣代为偿还。

……官场沉浮然一颗忠君报国之心不变。康熙十三年,耿精忠于福建起叛,叛兵入浙江境内,温州,及台、处州诸属县失陷。姚启圣与子仪募健卒数百人赴亲王幕下效力,亲剿平紫山土寇。

……这就是我们的姚启圣总督,在平定三藩之乱有大功劳,在朝廷收复海澄、金门、厦门中也有大功劳,不贪污不受贿,官居一品,加封太子太保,予骑都尉世袭,加一云骑尉,敢于提拔人才,不拘一格提拔人才……”

一生做官以执法严明着称,性爽朗,家产丰盈却视银钱如粪土。关心故乡绍兴建设,私人出资修郡邑庠及三江闸、西江塘……”

总而言之,我们有很多好官,很多清官,不要因为一颗老鼠屎就我们的官员们没有信心。不相信,你们去问,你们去查,你们去看,我们的姚启圣总督,就是这样的“大青天”。

这下子,老百姓真懵了,他们真有好官?

这下子,闽浙总督姚启圣也懵,他真有这么好?

他资助郑成功和荷兰人打仗,被朝廷连贬三级,最后都去喂马了啊。

不过想想也对。这事儿在明面上不能说,先皇处罚了他,可也一直在用他。

他代为偿还几万两银子那是没办法,大洪水来了府库里一个铜板没有,咋办?而且后来皇上也把银子给他补上了。

他之前擅自开海禁,虽然为了百姓生活,可到底是违背当前先统一小琉球的大方针,皇上罚他罚的也对。

再想想,他想参与收复小琉球的战事,但皇上命令施琅全权负责,他也知道这是为了方便施琅统一调度,统一指挥,不应该有怨言?

姚启圣这些日子因为皇上只命令施琅出战没喊他的事儿,一般都蹲家里生闷气,大夫说郁结于心,他也不在乎,只管生气。可他好不容易想开点儿反思自己的时候,山西大喇叭的喊话又变了。

“传说吴三桂的大将韩大任骁勇善战,世人称小淮阴侯,姚启圣一张嘴皮子说降,得其部卒死士三千人,和绍兴周培公并称‘南姚北周两张嘴’。”

“传说姚启圣的夫人,天生大足不裹,天生神力不藏,举石臼如无物,其他男子嫌弃大脚,唯有姚启圣惊为天人,立定要娶,夫妻都是奇人也!”

“传说姚启圣的小儿子承袭母亲神力,十六岁挽强弓百步外可洞四札,为人豪爽……”

姚启圣:“……”

姚启圣面对父老乡亲们津津乐道他家事的盛况,唾沫横飞地“传说”他当年和夫人不得不说的二三事,越传越玄乎的一家子“奇人异事”,真要哭了。

“快乐大师啊,老臣没说不给你去小琉球啊。可你去了能做什么啊?还有两天施琅的水师就到了啊,你们一块儿去老臣绝对不拦着。”

“老臣年迈之躯,只求上船亲眼看到小琉球彻底回归,不求功劳,也不参与战事,这总行了吧?可怜老臣为了准备这场战事花了十年,头发都白了,到头来功劳簿上连个名字都没有,老臣冤啊……”

姚启圣哭着上船,坐在快乐大师的跟前哭天抹泪地诉说冤屈,可是保康不听,距离他收到陈英雄中毒已经过去五天,他也知道宫里的那味药已经用最快的速度送来,解药在配置中,可他就是要去小琉球亲眼看看。

可是姚启圣这个小老头,他就是能领着几千人用“跪地不起”来威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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