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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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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风渠有些无语,少年天天一本正经的说出来这些话,还要让他再确定一遍。

他拍了拍楚临渊的手心,是担心你,毕竟就你这么一个宝贝徒弟,再找不到第二个了。

楚临渊嘴角微微向上翘了一下,亲亲他的指尖,在冷白的手指侧面亲出来了一个绯红印,嗓音冷淡中带着温柔,师尊天下第一好。

说完又顺着一个个的去亲他的手指,沈风渠被亲的头皮发麻,指尖捂住了少年的嘴,脑门青筋跳了跳。

不许涂口水,黏黏糊糊的。

然后沈风渠就感觉到自己手心传来了温热的触感,楚临渊看着他,语气平淡,师尊嫌弃我。

谁跟你一样天天亲个不停的?

简直是把他当糖人儿舔,恨不得天天含着。沈风渠有些无奈,松开手在他唇上亲了一口,给少年顺了顺毛。

他想了想,又道,不能一直亲手指,下次亲脸。

少年哦了一声,抱着他在他脸上吧唧亲了一口。

像是盖章一样,戳上了楚临渊三个大字。

沈风渠脸上被亲的也有些麻,他面无表情,在思考是不是不应该纵着这个粘人精。

没等他思考完,亲着亲着不知不觉他就被楚临渊带上了床榻,没一会儿就没空去思考了。

等到结束了,他也晕了过去,第二天早上起来,少年精神奕奕,醒来的时候就一直在旁边看着他。

琉璃珠一般的眼珠倒映着他的脸,小心翼翼地帮他揉腰。

师尊

沈风渠脸色有些白,被折腾的一点力气都没了,就不应该答应他每次被弄的什么也不清楚,楚临渊就总会提一些过分的要求。

他迷迷糊糊的答应了,后来就被弄的受不了晕了过去。

这小子绝对是故意的他答应之后,弄他弄他的更狠,他越哭就折腾的越厉害。

他开了口,嗓音嘶哑,滚下去

楚临渊绷紧唇角认错,下去给他倒了一杯水,红唇被润湿,水渍上去还有一些疼。

沈风渠衣襟还是微微散着,冷白的皮肤上凝上了青紫,墨发散在身侧,就着少年的手把水喝完了。

喝的时候着急了些,轻声咳嗽了两声,脸色更白了,两颊泛出来一抹红晕,楚临渊在一旁抚着他的背给他顺气。

慢一点。说着,用手帕在他嘴角处把水渍轻轻擦掉。

沈风渠真是动一下就要疼死了,好疼好疼,他一整天对楚临渊都爱搭不理,吃饭由着楚临渊抱他过去的,喝水也是,在床榻上躺了一整天。

晚上的时候楚临渊过来给他涂药,不知道从哪儿搞来的,泛着淡淡的幽香,涂了之后好多了。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感觉整个身上也变得香香的。

他自己闻了闻,身后的少年将他箍进怀里,在他脖颈处蹭了下,然后在他脑袋上亲了一口。

后面几日都没再碰他,沈风渠感觉好多了,他们临走前又做了一回,又被折腾的晕了过去,但是第二天醒来,他发现不疼了。

他醒来后目光落在少年身上,楚临渊似乎看懂了他的疑问,垂眸继续帮他穿衣服,言简意赅道,那个香香的药膏用了之后就不会疼了。

沈风渠,

他们两人在调查完案宗之后,打算再去一趟颛明镇。

颛碧珠既然在那里,还是从那里着手调查比较好。

在偃月寺附近待了几日,沈风渠临走前又去了一趟偃月寺,住持有些歉意,无佑前两日说有事路上耽误了,可能会回来的晚些

沈风渠表示知道了,向住持道了谢,他们夜里就走了,坐马车去了颛明镇。

到颛明镇的时候已经是夜晚,夜色蔓延至尽头,上古阴林周围围绕着迷雾,他们进了上次的村子里。

周围十分的安静,安静的没有一丝人气儿,沈风渠似有所觉的在一户人家门口前停下,就是他们上次来那家剥蚕豆的老太太那家。

他捏了一道法术进去,院子里也十分安静,屋子里没有亮灯,树影沙沙作响,他推开了门。

屋子里光线很暗,沈风渠在门口站着,视线微微一顿。

里面是一张床榻,灰尘散去,床榻上一具死人白骨,看上去死了有些时间了,穿的那一身衣服,正是之前老太太穿的那身。

白骨躺在床榻上,床榻周围结着浅浅的蛛网,在夜色下折射出来银光。

沈风渠去施了咒,发现神魂已经散了,什么也查不到。

一般被人杀害,死的时候应当是有怨气的,神魂徘徊数年不是问题。

除非是自愿死的。

沈风渠牵着少年出去,又去了其他村民家里,情况全部一样,整个村子里的村民都被杀了,神魂都没有留下来。

他们都是自愿死的。

如何能集体自愿去死?除非是受某种信仰的迷惑而信仰。

沈风渠看向案台上的那一尊神像,神像供奉的是荜阙,他们这里是上古遗迹,一直信奉的也是当地的神明。

我们再去地宫看看。

楚临渊看了一会儿那案台,开口道,上面被动过了。

沈风渠按照他说的上前,到了案台边缘,他去把荜阙的神像拿下来,荜阙是男生女相,所以雕刻的神像是并膝跪坐的。

而底下的坐台明显要大一些,看起来像是供奉打坐的僧人神像,不仔细看看不出来。

神像被人换过了。

沈风渠拧了拧眉,拿起底下的坐台看了看,发现坐台背面,刻的有两片微不可见的竹叶。

当世高僧,无俦以玉簪花为信物,无佑以竹叶为信物。

竹叶刻的并不明显,看起来更像是一个歪歪扭扭的字符。

沈风渠把神像又放了回去,对楚临渊道,走吧。

临走的时候回头看了一眼,案台上的荜阙垂着眉眼,神情依旧似喜非喜、似怒非怒,眉眼之中带着几分悲悯。

地宫的入口依旧是他们上次去的样子,沈风渠点燃了长信灯,牵着楚临渊进去,路上碰到侍女,把路过的灯盏全部都点亮了。

每次面对侍女的时候都有种侍女在朝着他笑的错觉,沈风渠掌心里冒出来冷汗,一旁的少年握紧了他。

师尊,不用害怕。

楚临渊说着,手中变出来一把长鞭,长鞭扫过去,路过的侍女头上全部都盖上了一张白布。

沈风渠正在点灯,猝不及防地对上被白布遮住的侍女,白布下五官若隐若现,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感觉到底下的五官似乎动了一下。

唇角轻轻地向上勾了起来。

他有些无语,你给她们盖白色的,一点也不吉利。

反而看起来更恐怖了。

楚临渊在他旁边顿了一下,长鞭顺着扫过去,白布全部都变成了红布,看起来像是一个个鬼新娘,沈风渠脸都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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