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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5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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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狐甚至是不敢继续想,他生怕自己把少年们跟这些怪物们联系起来。

如果真想当真是这样的话,那实在是太残忍了。

你已入局。燕洵示意白狐坐下,你能做的事情有很多,不要去纠结真相,因为真相只有一个,没有那么容易改变。

能改变吗?白狐眼睛一亮,赶忙问。

能,如果能从现在回到过去的话。燕洵轻声解释什么是现在,什么是过去,为何过去是既定的难以改变,为何现在又是可以改变的。

白狐眼中的光一点一点的暗下去,他听明白了,过去几乎不可能改变,能改变的只有现在而已。便是现在也极难改变,燕洵和幼崽们这般能耐都只能剑走偏锋从别的地方寻找线索,而城中的少年们正处于中心的中心,想要做些什么改变他们的命运,当真是难于登天。

还不如白日做梦来的快一点。

你帮了我们很大的忙。燕洵仿佛知道白狐在想什么,故意把这件事留到最后说,如果没有你,我们定然是到现在都无从下手。你可还记得方才蛋弟弟说的话

白狐点头,他记得清清楚楚,蛋弟弟说他当年并不是生病,而是身上被蝮蛇放了许多个血包,便是最危险的心口也有一个血包,且这个血包十分特殊,里面除了血还有别的存在。

心口的血包里面藏着一个活物。

想到这里,白狐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心口,他现在没有任何感觉,但联想到以前心口那种难受的压迫感,便顿时有些毛骨悚然。

血包里面除了活物,还有一封信。燕洵道。

一直坐在旁边生闷气的五皇子身体一僵,悄悄地竖起耳朵准备听燕洵继续说。

然而燕洵却不说话了,他从镜枫夜手中接过纸笔,开始写字。

白狐识字,只是识得不多,也不懂书上的那些学问,仅仅是识字而已,但看懂燕洵写的这些字是足够了。

蝮蛇特地留在白狐身体里的这封信也十分有意思,只有特定的人才能看懂,也就是燕洵能看懂,换成其他任何人都不能看懂。而蝮蛇留下的信看懂以后,里面的意思就很简单了:我在地下。

第565章

这倒是有些不好找。蛋弟弟摸着下巴在桌子上走来走去地转圈,要不叫边城三头犬试试?说不定能闻到不一样的味儿,找到入口啥的。没有入口咱们也不能乱找,万一牵一发动全身咋办。

说起来歧元县当初挖运河的时候,倒是也发现过一些藏在地下的遗址,具体年份看不出来,只知道年份挺久远,当时咱们得出来的结论是以前的宅子沉没的,现在想来,恐怕还真不是那么回事儿。

当时挖运河发现遗址的时候,因为遗址只有一丁点儿残留,便是研究也研究不出什么,在得出结论以后便没有人再去在意那件事。

现在再回想,歧元县的遗址似乎并没有那么简单。

阿爹,还得去歧元县一趟吗?蛋弟弟问。

咱们不用去。燕洵想了想道,给四皇子写信,叫他去歧元县以后帮咱们看看,再写信送回来。

这也成。蛋弟弟说着从桌子上跳下去,哒哒哒跑向自己的小窝,拍了拍小窝紧靠的金属墙,打开机关巴拉出自己的柜子,开始翻箱倒柜的折腾,正好我也有一些东西要送去京城,也有给四皇子的他先前不是想要一个望远镜,我特地给组装了一个,个头不大,用起来刚刚好。还有学堂那边需要新模型和实验工具,一块儿给捎回去。

一边絮絮叨叨的说着,蛋弟弟一边一样一样地往外扛东西,很快就堆成了一座小山。

燕洵也没管,见着白狐还有些恍恍惚惚的,便道:你先去歇息,明儿个估计就人脑了。

城中唯一的一个例外白狐,已经到了燕洵手中。贾经知道这个事儿后,便专门去出事的地方看了看,左看右看都没有看到半点痕迹,一些视觉死角也没看到怪物。

一切都跟以前一样,仿佛白狐和怪物的存在只是一场虚幻。

*

京城。

秦四特地来找宝宝,小蛋,我要去歧元县了。

歧元县已经通了火车,几天功夫就能到。宝宝有些高兴,去那边看看也好。可是去见过贾大人?

已经见了。秦四便是从贾经那里出来又来找的宝宝,且他还刚刚收到一封从下沙县那里送出来的信,想着来找宝宝商量商量此事。

成,一路顺风。宝宝知道秦四是为了什么,但他同样收到了下沙县那边的信,信中燕洵特地叮嘱他,叫他不要过多的帮助秦四,这对秦四来说并不是好事。

秦四愣了一下,若有所觉,便当真没再提信的事儿,就这么转身走了。

他能感觉到宝宝对他的态度并没有变化,不提信的事儿不是跟他疏离了,而是有别的原因。

等踏上火车,离开京城,到达歧元县以后,秦四才终于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燕洵不让宝宝帮他太多,是不想让他牵扯太多,是想让他独善其身。

虽然他已经知道许多秘密,甚至是曾经参与其中。

但燕洵依旧在尽量的想推开他,叫他远离秘密的漩涡。

站在火车上看着变得已经完全想象不出来的歧元县,秦四使劲按了按心口,对冯作道:燕大人就是这种人,总是在谁都不知道的时候默默帮忙。

不像他身边簇拥的这些人,不管做什么事都一定要看到好处才行,好处少了还不一定乐意干。

还有朝中的一些官员,甭管办什么差事,只要有功劳就都会抢着干,若是没有功劳,便会互相推诿,最后推举出来那么一两个倒霉鬼结束。

若是天底下的人都有燕大人十之一二倒也好了。秦四轻声感慨。

这话却把冯作吓得不轻,这要是传出去,旁人不得以为秦四是对皇帝不满,对秦仪不满!这就是现成的会被许多人抓住的把柄,倘若皇帝知道此事,说不定还会重罚。

你怕什么秦四见着冯作一副瑟瑟发抖的模样,轻轻摇了摇头轻松道,若是面对外人,孤是定然不会说这样的话,不过便是父皇知道此事也无妨,本王问心无愧。

殿下。冯作这下子是真的要哭出来了。

殿下自从去了一趟下沙县,这变化也太大了,不但胆子大,且还有魄力,这要是换做以前,他断然是不敢这种话,不但不敢说,便是听都不敢听。

只是若真要叫皇帝知道了,怕是又会伤心生气的。

况且,皇帝能让秦四来下沙县,难道就真的不会安排人跟着他吗?

便是当初所有人都以为被皇帝厌弃的五皇子,尚且都被皇帝记挂着,更何况是十分受宠的秦四。

殿下,出门在外还是要谨言慎行。冯作能想到这些,秦四自然也能想到,只不过他没有秦四那样的胆子,此时俨然是已经有些吓破胆,便硬着头皮提醒。

本王清楚。秦四一甩衣袖下了火车,先不去衙门,去看看运河。从这儿有直达运河的马车吧,你去看看是哪一路

火车的终点站是歧元县的最中心,不过既没有靠近上元村附近的衙门,也没有靠近原本的县城,更没有靠近运河。从这边火车站出来,需要乘坐带有特定编号的马车才能去特定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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