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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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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吧。”

“可是你明明再做小组作业的时候和你的组员连电话都不想打,说完话之后要趴在桌上休息好长好长时间,还说要吃点甜的来缓解自己的心累。”

啊这......

魏丹程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

这怎么能同日而语呢。

小组作业遇到的组员都是只会等靠要的家伙,明明说好的各自完成一部分内容,最后交作业之前大家整合一下,一份完整的小组作业就新鲜出炉。结果一碰头,哦豁,你说你和对象约会太忙忘记了,他说他之前在做兼职拜托给别人做了结果发现那个人根本没做,她说“咦?你怎么做了我的部分?哈哈哈我们两个做的重复了哈哈哈”。

最后怎么办呢?小组作业收缴在即,可是四份现在到手只有一份,这让人怎么是好。

魏丹程觉得自己一点也不想和她的小组成员碰头,一点也不想听那些狗屁不通的借口,她感觉这一次非常不愉快的合作真是治好了自己多年的低血压。

她很想告诉镜鸟自己之所以感到心累是因为她觉得在小组当中大家应该各司其职,完成好自己的工作,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一盘散沙,每次碰面除了在一起吃饭聊一些乱七八糟和作业毫无关系的话题就没有别的活动了,搞得像一次团建一样,还是强制参加的那种。

但是说真的,她觉得可能因为生活的世界不同,文化常识也不同,无论是雷还是守宫,偶尔听她发发牢骚都会给出一些非常......不法治社会的建议。

比如雷很疑惑,他一直想让魏丹程在这个世界使用她的小领主权限,但是每次这么说她就会用“你怎么会这么想”的眼神看他,两个人面面相觑只会发生以下的对话。

雷:看我干啥?你要用实力告诉他们这里谁才是老大啊!

魏丹程:我虽然是小组长,是他们的小领导,但是我的世界里这个角色更多的是冤大头,不是小领主。

雷:???为啥啊,这不是小领主才有的权力吗,你要支棱起来啦!实在不行你当场削掉一个人的头,鲜血和生命总能把荣誉洗刷干净的。

魏丹程:?????

而守宫就不同了。

已经丧失了大部分力量的他现在就只有脑袋还比较好使,于是他稍微思考一下,爬进自己的躲避窝,她听见一阵窸窣声音,然后看见守宫左手一只鸡右手一只鸭地爬了出来。

“妹儿,我想了一下。”守宫说着把图纸展开:“之前我是看过你们这个世界的《监狱管理条例》的,谢司岚还给我看了一部你们这里的法律,反正你们这里不能随便彰显权威,所以我给你安排了一套新的方法。”

“你看,既然你的目标有四个,我们可以让他们以不同的意外离开这个世界,我目前能想到的,以你的能力能做到的,除了这些,我觉得还可以做一点发散——比如你可以设计一种符号,给每一个死亡现场都留下一个,让人知道他们都是因为践踏了某人的荣耀才付出了代价。”

魏丹程:......

她面无表情的把图纸卷吧卷吧,重新塞进躲避窝里。

魏丹程:感谢感谢,真的不用了,真的不用了。

有这两个前车之鉴在这里,于是魏丹程欲言又止,止言又欲,乍了乍手,最终叹着气摸了摸镜鸟的脑袋。

魏丹程:“朋友和朋友也是不一样的,而且人的心里总是有一种......怎么说,我觉得是天平。好的和坏的部分就像是两边的砝码,哪个部分多了,人的心里就会像哪一边倾斜。比如好的部分多了,天平倾斜之后,就算这个人做了一些让自己不太高兴的事情,不是原则问题的话,也会觉得这是可以原谅的。”

镜鸟:“那这么说来,比起你的成员,你更喜欢我的世界的人咯?”

魏丹程叹气:“也可以这么说——不过也不是绝对的,只是比起我的成员,我更喜欢我在那个世界的朋友们。”

至少他们不会在这种团队合作的时候你来了他不来,催了又催也只能交上来一些狗屁不通的东西。

不说了,心太累了。

于是她转头说起了别的东西。

“这一次过去你的世界算是假释期间的第一次外出,你要好好遵守我们两个的约定,服从我的管理,不然的话就只能再把你交给姨妈,知道吗?”

镜鸟用力点头。

“我会听话的。”他用翅膀拢住小魔女,像拥抱那样把头放在魏丹程的肩膀上,叹气:“我就知道你是喜欢我。”

但是,要是能更喜欢、更喜欢、更喜欢我一点,就好了。

“我好像还没有给你看过我的海。”镜鸟的声音在离耳朵很近的地方:“如果现在邀请你的话,你想看一看吗?”

作者有话说:

这一次去了异世界就要开始安排决胜局的上分

第69章

镜鸟正在紧张。

那双虚虚的搭在自己肩膀上的翅膀收了收, 小心翼翼的确认着存在感,有些高的体温正从羽毛传递过来。

魏丹程觉得他的羽毛好像有点不一样了。镜鸟的翅膀和其他的飞行生物有点不一样,狮鹫的翅膀摸起来更加整齐, 尤其是飞羽摸起来更加硬朗光滑,她曾经非常坏心眼的趁这大橘猫喝醉酒的时候摸过他的翅膀,连翅根的绒毛都摸过, 他发出了普通橘猫一样的发动机声。

魏丹程也摸过镜鸟的羽毛, 他的翅膀看起来光滑硬朗,但摸起来却格外柔软, 甚至有的时候让人产生一种正在流动的错觉。用他自己的话来说, 到了他们这个程度的神眷生物,说实话飞行其实已经不需要用翅膀了, 因为元素亲和力过高, 元素都会直接将它们托起来。

但现在,他的飞羽......

她伸出手去摸了摸他的羽毛, 除了有暖意沁过来, 更多的却像是绷起来了, 连带着他的声音听起来都有点硬邦邦的。

“怎么啦?”她拍拍他:“总觉得这个邀请好像有点突然。”

“......没什么。”他说,“我只是,想要让你看看我的海。”

他的声音带着小心翼翼的委屈, 和一贯的撒娇不太一样,这小狗一样的家伙就像经常能刷到的动图“他好像知道自己很可爱”一样, 总是利用自己毛茸茸的外表向别人提出一些......怎么说, 作为一只普通小鸟来说非常合理的请求。

他喜欢被人摸摸,想要得到一些口头的承诺, 经常询问“我漂亮还是她漂亮”“还是更喜欢我吧”之类的话, 如果得到肯定的答案, 就会开心得用翅膀拢住别人,用毛茸茸的脸颊去蹭人类的脸颊,引她因为痒痒发出笑声。如果得到了别人故意的否定答案,那就要摆出绝不放过的架势,拼命抱紧蹭蹭,一定要她改变主意,直到得到自己想要的结果。

偶尔也会做出一副当真的模样,泫然欲泣,悲伤地看她一眼,然后背过身,非常悲伤地躺下,发出呜咽的声音,因别人过来哄他。

像狗狗一样依赖着别人,或者说,他一直在引导着人类用一种非常童稚化的方式对待自己,他愿意付出所有,也可以付出所有,但并不需要对方用平等的态度来对待他。可以和小魔女举止亲昵的镜鸟常常觉得自己已经对现状足够满意了,他觉得已经没有什么时候像现在这样好,甚至他们两个之间的关系都因为“假释中的管理”而被牢牢的绑定了在一起,他已经变成了魏丹程心甘情愿要承担的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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