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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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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嗑不到cp可以不嗑, 周乘安你也嗑,你也太不忌口了】

【不是,刚刚周乘安进秘密房间选择看了温时玉的身份秘密啊, 你们不知道?】

【卧槽, 周乘安什么时候对我女鹅感兴趣了!】

……

周乘安从秘密的房间走出来, 就见顾斯杭坐在吧台上,径直过去:“到你了,你从秘密房间出来就跟我对一下温时玉的信息,我现在太混乱了。”

“混乱什么?”顾斯杭拿盖子盖上面条,“你进秘密房间查的温时玉?都查到什么了。”

周乘安颔首,一脸纠结,他说不清自己到底是什么心理,既想按计划让顾斯杭把她好好骗一顿,又莫名涌上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在劝他就此收手。

可究竟还是理智战胜了没由头的劝告,他混着自己的主观猜测,把看到的跟顾斯杭分享:“我感觉被节目组坑了,它就给看了一个片段。画面中是温时玉坐着接受采访,节目组问她50万和一段感情选择什么,她说易得无价宝,难得的是一段真挚的感情。她表现得处处像恋爱猎人,反而让我怀疑她的金钱猎人,我总觉得她处处不对劲。”

周乘安见顾斯杭微微地点头,似赞同之意,一时间以为跟他找到了共鸣:“难道是因为她嘴上说钱不重要,私下却只给阮舟打99折?”

顾斯杭:“……”我为什么花这个时间听你废话,面都快坨了。

见他无语地打算吃面,周乘安催道:“你快进去再查查,一人能查一条视频线索的。”

顾斯杭一听他开口就盖上了面,怕他说得激动把口水喷进来了:“我不打算去。”

果不其然周乘安激动了起来:“你在玩什么把戏啊?我都知道你票投给温时玉了,你该不会猜她是赏金猎人就想退缩了吧?”

顾斯杭叹了口气,跟周乘安说话怎么那么累呢,不耐烦地开口道:“我没有必要去猜她是赏金猎人还是恋爱猎人,只要确保明天跟我约会的是她就行了,明白吗?”

他见周乘安眼睛里写满了‘大师,我悟了’,便挥手让他别打扰自己:“我面要坨了。”

“行啊你小子,不愧是华清的,思路真清晰。”周乘安这会也不怪他的不耐烦,还认为顾斯杭确实有两下子。顾斯杭的态度坚定地选择温时玉,这对计划的成功实施,倒是一件好事,说不定温时玉会被感动。

晚上不要说人,周乘安一回头就见温时玉走来,他看了眼温时玉脖颈上围着的围巾,拍了拍顾斯杭的肩,转身离开。

“你在吃面吗?”温时玉闻到汤面卧蛋的香气,一路小跑过来。

“正准备吃。”顾斯杭见她眼睛提溜提溜地往汤碗里看,心下莫名地满足,先是宋清知又是温时玉,他煮的面到底是有多色香味俱全啊,这一个个的,都看起来很想吃的样子。

“要吃吗?一人一半?”顾斯杭开口问,他正好有想问的。

温时玉在想,噢耶,不用煮了,今天实在太累人了,结结实实的摔了一跤,现在膝盖都还疼呢:“好啊,可以申请加个荷包蛋吗?全熟的那种。”

顾斯杭下颌点了点,走过去打开冰箱门,取了个鸡蛋出来:“那你先得回答我一个问题。”

温时玉去拿干净的碗筷,边应道:“要问什么?”

坐到凳子上就开始分面条,她只要两筷子看起来像一碗面就行了。

“你不是说,有一年的生日愿望是想去游乐场吗,到底是哪一年。”

温时玉小心地用调羹舀着汤,听到他问,抬头去看,对上他的有些固执的视线,笑道:“你问了我两次欸,就这么好奇吗?”

顾斯杭想起那一天,应该是他记忆中最后一次见到她。统共算来,从初二知道她以来,也就见过她三面。初二的春游、她准高三的暑假、她大一的生日。

从初二到大三,七年只见过三面的人,本应是没什么印象的,事实上也是,要不是再恋综重遇,他或许也不会凭空再想起这么一个人。

温时玉这个名字,从初二就在英语优秀作文里,写着是WenShiYu,倒是整张英文试卷里,唯一他能看得懂的拼音。虽然初中跟她是一个学校,但因为游泳运动员的训练,他很少到学校来,通常一来,桌面都堆着各种试卷,他看两眼就晕,但温时玉的卷子干净整洁,即便看不进去,也是赏心悦目的。这一手英文字漂亮得让他有点很好奇,她的中文字该怎么写,声调又是第几声,只是没想到第一次知道该怎么读,竟是在春游的那天,从别人不太友善的嘴里说出来的。

一个普普通通字写得好看的好学生而已,甚至他连她名字怎么写怎么读长什么样,都不知道,哪里就让人印象深刻了,还不是因为他撞见了她被几个女生联合孤立,被特意抛下的样子。

他领路带着她回到营地,就匆匆随着班级的大巴去往下一个春游点了,也是到几个月后,才又从别人的口中听到关于她的谣言。明明她才是受害者,却因为三个女生众口铄金,把是非颠倒了,她反而成了仗着成绩好就污蔑同学的人了。

这件事,甚至周乘安在读书的时候,都听说过,可知谣传得有多广。他那时再怎么跟传谣的人说,人也不放在心上。他们好像只享受传谣的快感,享受别人听到猎奇的新闻时的关注,并不在意被拱到舆论中心的人,会受到什么伤害。

温时玉大喊道:“荷包蛋翻面啊,你怎么走神啦!”

顾斯杭回过神来,把荷包蛋煎好了之后放进温时玉的碗中,在她旁边坐下,这才回了她的话:“是的,我很好奇。”

温时玉指了指面前的面条:“今天是我多少岁的生日。”

顾斯杭不明所以,回答道:“23。”

“不对,再猜!”

“22。”眼见着温时玉摇头,顾斯杭就往下说:“21、20、19、18……”

直到说道18岁,她才点头。

温时玉一副钢铁直男没救了的表情:“以后女生要你猜她多少岁,你都要说十八,懂吗?”

“所以是你十八岁那年的生日。”顾斯杭道。

温时玉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小口咬下一口煎的金黄的蛋白。

她说年年十八,说也那年是十八,不明真相的人八成会觉得含糊,但在顾斯杭看来已经指向很明显了,同样屏幕外的闵修杰也听了出来。

温时玉十八岁那年,她大一,他们高二。闵修杰拉着顾斯杭一起逃课,带着蛋糕去到京兆大学找温时玉。虽然妈妈说姐姐介意,不愿意过闵家一起生活,但他还是想在最特殊的日子,用自己诚恳的态度去打动温时玉,告诉温时玉他们一家人都期待着她。

他还记得当时温时玉是很惊喜的,但在他接了一通妈妈的电话之后,她就只笑笑收下蛋糕,说让他回去吧,她辅导员找她有事就不跟他去了,而且说自己大学生活很忙,住学校宿舍跟同学相处很好,就不去闵家了。还叮嘱他好好读书,别来找她了,别人会误会他是她男朋友的,她也不想解释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弟弟,觉得要说清楚很麻烦,也别跟妈妈说他来见过她。

他当时还想问为什么不能说,但看到温时玉有些烦躁的样子,就把话吞下了,回去了没跟妈妈说起,那天他去见过温时玉。

温时玉十八岁想去游乐场玩的愿望,是因为想跟谁去,才没去成的,难道是妈妈?

可是,不可能啊。

直播间里传来温时玉的声音,把闵修杰从五年前的回忆中扯了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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