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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你的破镜重圆》TXT全集下载_9(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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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驿远口不择言,生怕听到宋真说分手。

宋真叹了口气,继续开车。

第44章

在医院处理伤口的时候,陆驿远坐在椅子上,抓着宋真垂落在一侧的手。

宋真很不自然地把手滑出来,陆驿远只能改抓宋真的衣角,生怕他逃了。

老医生一边给陆驿远贴纱布,一边压低眼睛透过老花镜观察着陆驿远这一孩子气的行径。

老医生摇头晃脑:“唉,年轻人呐,看上去人高马大的,唉……”

陆驿远才不去理会老医生,他径自攥着宋真的衣角,还仰着头盯着宋真,宋真被他赤裸裸的目光盯得无法,只能转而同老医生闲聊,什么不能沾水,忌口海鲜之类的废话。

回去的路上,照旧宋真开车。陆驿远望着车窗外的雨,说:“我最近大概有血光之灾,这都是第二次来医院了,还记得第一次么?我手掌被玻璃划伤的那次。”

他摊开手掌,昏暗的光线中,伤口早已结痂脱落,看不到一丝伤口的痕迹。

“那时,我还说我喜欢你,而现在我是爱你。”

宋真今天不知听了多少遍陆驿远说爱他了:“你别说了。”

陆驿远酸涩地笑着,说:“我怕你不信。”

宋真听了,心里难受极了,好像心脏被无数根细细的小铁丝勒住了,虽不致命,却喘不过气,密密麻麻的疼。

陆驿远说:“不过这次我这伤挺及时,平时没白疼我儿子,又给浇水又给晒太阳的,关键时刻就助攻,你说我这手要不残成这样,你当时是不是摔门就要走啦?这大冷天的,我还得跑去你寝室楼下给你来个‘程门立雪’。”

宋真被他嘴贫得烦死:“我不会吃你苦肉计那套。”

陆驿远撇撇嘴,终于安静下来。

到家后,宋真看着地上的陶瓷碎片和零丁泥土叹了口气,拿来扫帚清扫。

陆驿远一转眼就不见了,宋真忽然听到楼上传来钝重的地板擦划声和碰撞声。

宋真握着扫帚柄,仰着头问:“你在干嘛呢?”

伤了只手还不安生,不知道在楼上捣腾些什么。

过了会儿,响声消失,陆驿远拍拍手悠闲自得地走出来,趴在二楼的精致镂空护栏上,冲着宋真很得意地说:“我把你行李箱藏起来了,还有你的护照,各种证书,噢,再加上你最宝贝的那几本书,我都藏起来了,防止你一声不吭地溜走。”

“真怀疑你伤的不是手,而是脑子。”宋真把陶瓷碎片投进垃圾桶里。

陆驿远敛起了笑容,低下头沉吟了会儿,脸色埋在阴影中,看不真切。

然后他又嬉皮笑脸地跑下楼开始喊着肚子饿。

晚上宋真从冰箱里取出速冻饺子,简单下了两碗饺子,又从玻璃罐子里舀了一小碗的醉蟹。

陆驿远伤的是右手,他只得用左手别扭笨拙地握着大圆勺,对着滑溜溜的饺子,舀了好几次都没成功,倒是把些许汤汁洒泼出来。

他磕磕碰碰地捣弄着,这其中有一半的成分都是他演出来的,他想让宋真喂他吃。然而他偷偷瞄着宋真,发现宋真很优雅地自顾自嚼着嘴巴,根本没有瞧这边夸张作秀的陆驿远一眼。

陆驿远没了趣味,就踏实下来,把脸埋在碗里,呼啦啦几下就把饺子吞完了。

吃完他把勺子伸向那碗醉蟹,却被宋真用筷子打落了他的勺子:“医生说了,不能吃发食。”

陆驿远乖乖地收回来,心想宋真还是关心他的。

宋真洗漱完毕躺在床上刷手机上的时事政治看。

浴室里亮着灯,里面传来各种扰人的丁零当啷声,和或疾或慢的水流声。

宋真被烦死,根本看不进去任何东西,他走过去拉开浴室门:“你好烦。”

陆驿远动作停滞住,他光着全身溜着鸟,受伤的右手高高举在半空,正艰难地用左手反拗在背后,抓着毛巾想擦背。

“医生说,我伤口不能沾水。”陆驿远为自己产生的噪音弱弱辩解。

最后还是要靠宋真的帮忙。

宋真放满了整个浴缸的水,让陆驿远坐在里面,他的右手举着,垂挂在金属置物架上。

宋真搬了个小板凳来,坐在边上,给他擦身体。

为了防止睡衣沾到水,宋真双手双脚上的衣服都尽可能地卷起来,拿着陆驿远的毛巾,在水里沾湿一下,给陆驿远擦背一下。

宋真手劲刚好,既不像女人的手力那样柔弱如轻丝拂过,也不会用力到令人疼痛,而是恰到好处的舒适通畅,好像肌肉都放松了,骨骼都轻盈了。

“再往上一点。”陆驿远闭着眼睛,一脸享受。

他当在做大保健呢!

宋真反手就是把毛巾往他背上一挥,溅起了无数水花,陆驿远马上反口:“好好好,你想怎么来就怎么来,我不说话了。”

陆驿远转过身,让宋真擦前胸。

毛巾掠过陆驿远结实饱满的胸肌,整齐凸起的几块腹肌,在暖灯光下,汩汩水流过陆驿远的蜜色皮肤,显得更为性感。

宋真擦着擦着忽然垂下了脸。

不自觉宋真的手下滑到了陆驿远腹部以下,忽然看到陆驿远的性器晃悠悠地竖立起来。

陆驿远一把抓住宋真的手,宋真慌乱地挣脱开来。

陆驿远前额的头发被水沾湿,湿漉漉地挂在额前,他眼神却很清明,透过朦胧胧的雾气看着宋真。

宋真鬼使神差地无法动弹。

陆驿远也没强迫宋真,他自己把手探下去,上去撸动起了紫红色的性器,眼睛却是一刻也没有离开宋真。

迷雾中宋真白皙的脸上浮起了红晕,不知道是臊的还是给热的。

陆驿远说:“宋真,你真好看。”他眼神迷乱开来,仰着头微眯起眼睛,露出上下滑动的喉结,手上加速了动作。

低喘的呼吸声在空荡的浴室里回响开来,一声声震在宋真的耳膜上,宋真双手绞着衣服,看着陆驿远打飞机的全过程。

最后陆驿远一声闷哼下,他射精的同时用气息喊出:“宋真。”

一股乳白色的黏稠液体浮在水面上。

而他喊出的这俩字像是两把小锤子,在宋真内心的鼓面上咣当咣当击打个不停。

第45章

陆驿远最近觉得自己失宠了。

具体也说不上来,宋真还是那张和善温顺的脸,不会甩他脸色,一日三餐也任劳任怨地做,有时还会因为陆驿远的手不方便,亲自给他洗澡。

陆驿远盯着在阳台给儿子浇水的宋真看。

最直观的体现就是,宋真晚上不配合陆驿远进行生命大和谐。

宋真什么事情都喜欢埋在心里,说难听点就像个闷葫芦,任你在旁边敲打半天,也得不到任何回应。

这让陆驿远觉得,宋真表面上装得云淡风轻,其实心里还在生他的气。

就像前天晚上,陆驿远使出了浑身解数撩拨宋真,又是对着他耳朵吹气,又是揉捏他胸前的首乳。

然而宋真就是岿然不动,架着副眼镜看书,推开陆驿远,淡淡地说:“不要烦。”

这让陆驿远很泄气,他都放下身段像个古代的青楼女子似的讨好宋真了,以前他几时如此对待过的他的历任床伴。

他觉得自己上窜下跳像个猴子。

“睡吧。”他无力地瘫倒在床上,受伤地拿被子裹紧自己。

宋真看着身边怨气满满的那坨鼓鼓的棉被,他也没办法,一旦没心情,除非逼着他,否则他是真心不想干那档子事。

今天晚上陆驿远打算为了自己的幸福和性福,都要伏低做小地好好道个歉。

两人坐在床上各自玩手机,陆驿远漫不经心地刷手机,实则暗自观察着一旁的宋真。

终于宋真放下手机:“睡吧。”他按灭床头灯,侧过身子背对着陆驿远。

在黑暗中,陆驿远一点点挪过去,直至与宋真完完全全地贴合在了一起。

他在宋真欲要往前之际,先发制人,双手箍住了宋真。

他急忙忙地把脸埋在宋真的颈窝处,语气很委屈:“宋真,你还不打算原谅我么?”

“我没有生气了。”宋真说。

陆驿远咬了宋真脖子一口,他很喜欢咬宋真那里:“我不信,没生气为什么不让我做,你证明给我看你确实没生气。”

他把手伸到前面,扒进了宋真的内裤里,一把握住了宋真软绵绵的性器。

宋真身子猛地一弹起,又迅速被陆驿远压制住,他压低声音对着宋真耳朵说:“别动,让你舒服,我让你舒服。”

说着他用手为宋真做服务,陆驿远很有技巧,还拿粗糙的指腹摩擦宋真的龟头,宋真很快来了感觉,口中泄出了低低呻吟。

陆驿远一边为宋真手淫,一边在他身后挺动腰杆,模拟着性交的动作。

宋真一边前面享受着要来不来的高潮,一边后面受着陆驿远隔着睡裤的顶撞。

“陆驿远,别这样。”宋真喘着气说。

“哪样?我哪样了?”陆驿远重重地往前端一撞,“我又没进去,我好心让你舒服,我倒是又错了。”

陆驿远呵着粗气,好像真的性器已经埋在宋真的身体里了似的,抱着宋真忘情地挺动着。

宋真被撞得失语,在强烈的羞耻感下泄在了陆驿远掌心。

陆驿远重新按开床头灯,看着掌心宋真斑驳的精液,好像在研究一件玩物。

宋真马上扯过几张纸巾,给他擦手。

在宋真毫无防备下,陆驿远按住宋真的后脑勺,强吻住他。

许是太久没吃到肉了,一旦碰到宋真香软的唇瓣,还有他呼出的对陆驿远来说简直是罂粟似的气息,陆驿远的狼性被尽数激发出来,上瘾了似的舌吻宋真。

陆驿远带着强势的攻击性,宋真像个被围困住的可怜小动物般发出呜呜的嘤咛声。

陆驿远放开宋真,满意地看着对方对自己吻得失神的目光和通红的脸,他低头咬住宋真尖尖巧巧的下巴,像是一头血性的狼一口叼住了日思夜想的小羊羔。

半响,宋真抬起手,动作轻柔地抚摸着陆驿远的头发,从发旋处一路顺毛到发尾,一下又一下。

充斥着急不可耐的欲望和杀戮的眼神渐渐平息下来,陆驿远轻缓地把宋真平放在床上,他趴在宋真身上,两人四目相对。

宋真把手搭在陆驿远精壮的肩头,声音很轻:“你温柔点。”

“好。”陆驿远俯身下去。

日子又回到了之前的温情似水,绵延流长。

期间陆驿远被催着回家了一趟,一家人和和气气地团聚在饭桌上,保姆端着一盘盘精心烹制的热羹好菜上来。

陆父拿餐巾擦了下嘴说:“阿远呐,如今你也老大不小,是时候成家立业了,你还记得你张伯伯家的小女儿么?前阵子刚从英国留学回来,和你也算郎才女貌,而且你张伯伯是我们公司最重要的合作伙伴,一旦同他们结为亲家,这也不失为对你事业的一大助力。”

陆驿远夹了块鱼肉放在他父亲的瓷碗里,一副父慈子孝的场景,他言简意赅:“我有中意的人了。”

“是谁?下次把她带家里来看看。”陆父说。

一旁的陈姨也搭腔:“对呀,亏我和你爸爸还在这里为你物色合适的姑娘,你这孩子也是,处了对象也不和家里的长辈说说,一点也不懂我们为人父母的心。”

陆驿远冷冷地看了一眼陈姨,陈姨立马噤声。

“只是告之你们一下,带来家里就不必了。”陆驿远对父亲说,“为了爸爸您的身体健康着想。”

他意味不明地笑了下,看了眼立钟,好像完成了任务似的,他起身:“差不多了,我就先回去了,太晚回去家里的猫该急了。”

陆父望着陆驿远急匆匆的背影,匪夷所思:“他什么时候养猫了?”

这个月陆驿远公司接了个大单子,整个公司忙得人仰马翻,女的当汉子使,汉子当畜生使。

陆驿远在办公室,喝下一杯苦咖啡,在合同上签下自己龙飞凤舞的签名。

他疲惫地揉捏着眉心,按着自己乌青的黑眼圈,圈了把新长出来没来得及剃的胡茬,他拍了张憔悴的自拍给宋真。

“心疼么?”

宋真刚好在批改学生作业,他放下手头的事,划开手机。

最近陆驿远总是凌晨几点才到家,宋真很惊醒,哪怕陆驿远轻手轻脚,恨不得把脚步走成小猫着地的动静,宋真也会醒,他怕陆驿远自责把自己弄醒,所以一般宋真会装睡,陆驿远简单洗漱后会轻轻亲一下宋真的额头,然后钻进被窝搂着他睡觉,或者跑去书房继续奋斗。

陆驿远清晨起得比鸡早,宋真在前一晚给陆驿远的便当加大了营养的力度,鸡汤里放几片人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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